穿越之夫郎威武_分卷阅读_408
霍珈觉得自己进了英武侯府眼睛就看不过来了,他出生在霍家,又嫁进兴昌侯府,见识的都是上等的富贵人家,可这个府邸依旧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处处透着一股清新的气息,仿佛走错了季节。
“你看这些花都还开着,咱府里的都蔫了吧,树上的叶子也都掉光了。”
“公子,”霍珈身边的么么回道,“你忘了县主是琉璃作坊的主人了,京里不少人家都建起了琉璃暖房,就是县主带出来的风,这侯府里肯定也少不了的,有暖房在冬日里见到新鲜的花儿也不稀奇了。”
“对啊,琉璃作坊就是县主开的,你说我跟县主套套近乎,县主能不能便宜点卖我一些琉璃?我嫁妆里也有一座庄子,我也想在庄子里修座琉璃暖房呢,前两日还听人炫耀琉璃花房,啧啧,我也不要种花,多种些绿蔬才实惠。”
显然这位霍家公子认为建一座琉璃暖房专门来养花拿出去炫耀,太过浪费了,华而不实。
“公子快少说几句,县主来了。”么么赶紧扯扯自家公子的衣袖让他回神。
霍珈赶紧理理衣裳坐正身体,摆出笑脸向门口看去,在俞晨和随行的人进入花厅时起身迎人。
不巧,他说的话俞晨都听到了,心说这位霍公子急急来拜访他莫不是就是为了琉璃?
“县主,冒昧打扰了,早就想结识县主,一直没有机会,所以昨日得了县主的话,今日就巴巴地来了,望县主莫笑话。”霍珈笑道,解释了一下自己急吼吼地上门的缘由,至于琉璃,那真的是顺带啊,自从听过县主大名,他就想认识了,只是兴昌侯府与英武侯府有些不对付,只要他提一句就有十句反对的话,他便不好再多嘴。
还是他回霍府后爹亲告诉他兴昌侯府与英武侯之间不对付的原因,他这才知道英武侯身边的下属肖恒肖小将与兴昌侯府之间的牵扯,也知道以他当时的身份的确不好去英武侯府了。
如今家人总算同意他和离,一脱离兴昌侯府就遇到了县主,这可真是缘份啊。
他过去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肖正敏这个草包,他连县主的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
嗯,县主就是他的偶像!崇拜的对象!
“霍公子客气了,霍公子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昨晚侯爷还提到霍老爷子,不知老爷子如今身体可好?”俞晨客气地请他坐下,让人上茶上点心,没想到一夜过去,这位霍公子看自己的眼神还是那么的……闪闪亮,看来与肖二公子和离对他真的没多大影响。
“父亲身体还好,就是我这做儿子的不争气经常惹他老人家生气,父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夸赞侯爷,让我的兄长们要向侯爷多多学习。”霍珈眨了眨眼睛,对县主的感觉更好了,还有英武侯。
俞晨是个比较被动的人,霍珈却是个自来熟的,这一点跟韩海珠有些像,不过他比海珠年长,又多了几分阅历,尽管第一次见面,场面并不显得冷清。
霍珈自幼随他父亲也就是霍老爷子在外面待了不少时间,说起其他府省的风土人情,连俞晨听了都觉得有趣,短短时间就听得出,霍家并不是将他养在深闺里的,陈嬷嬷听得心里都在感叹,当初怎就看中肖正敏那个绣花枕头了,若霍珈是汉子,绝对比肖正敏争气多了。
霍珈还知道不能耽搁太长时间,毕竟俞晨还怀着身孕,所以聊了会儿便提出告辞。
他来时带了礼物过来,多是送给俞晨肚子里的孩子的,走时俞晨也回了礼,昨晚听晋源提起霍老爷子,言辞间多有赞叹,所以俞晨收拾了几坛特等好酒让霍珈带回去,有给他的,有给霍老爷子的,喜得霍珈连声道谢,说他父亲就好俞家酒馆的白酒,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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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还未进花厅听到的主仆二人的对话,俞晨叫二管家将琉璃作坊的订单送过来查了一下,果然有看到霍家的订单,将之往前挪了挪。
陈嬷嬷对霍家的了解比骆晋源更多:“这霍家到霍公子这一代才是发家的第三代,他的祖父是草莽出身,说来倒是和郭副统领的经历有些相像,所以这霍老爷子自幼也是跟随着他父亲走南闯北,并非在富贵中长大的,因此霍家这样的情况在京城权贵中算不入流的,不过当初,呵呵,兴昌侯职位的调动有求于霍老爷子,可能这才同意了两家的亲事,可真等霍公子嫁过去,那府上的主君又嫌弃霍家的出身比不上他们这些勋贵人家了。”
俞晨嗤笑了一声,不是他瞧不起勋贵,晋源同样也是出身勋贵,现在又凭自己的能耐挣得了爵位再次挤身进勋贵行列中,他瞧不起的是一些自恃祖荫又没有多大本事却瞧不起凭自己的能耐步步高升的人,嫌弃人家身上有股暴发户的味道,殊不知这爵位也不是永久不变的,武安侯能被陛下夺了爵,其他的勋贵同样也会。
也不想想自大周朝开朝至今,这勋贵阶层的变动起伏有多大,兴昌侯府能保证几代过后不被霍家超越过去吗?
“而且这兴昌侯府与之前的武安侯府走动得也比较多。”陈嬷嬷又补充道。
“呵呵……”俞晨笑了,这下对兴昌侯府的印象更差了,他还是比较相信物以类聚这句话的。
与高高兴兴从英武侯府出来回霍府的霍珈不同,兴昌侯府却是愁云满布。
“主君,二少爷喊腿疼,要叫二少主君回来侍候。”下人来报。
“叫那贱人回来做什么!”肖夫郎怒道,又转为忧色说,“去,将你们二少爷喜爱的小侍叫过去,让他们侍候好了我重重有赏,给他们提份们。”
“是,主君。”
肖夫郎回位置上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又有下人来禀:“刚看到二少主君从英武侯府出来,回霍府去了。”
肖夫郎气得将手里的茶碗扔了出去,咣当一声摔成几瓣:“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