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生活日常_分卷阅读_49
“这狗我已经养了好几年,通常是在养在老家,每年也接来我身边住几个月。过年期间见了它几天,之后刚好邻居全家开车出门旅行,又喜欢这狗,我妈便让他们捎带它出门散散心。今天早上我妈打电话说,它路过我们附近城市的时候不见了,不晓得去了哪里。我正在着急想办法,之前的室友跟我打电话,说我的狗老远的跑来找我了,正在门口蹲着。我没办法,只好暂时把它接过来……”
我愣愣地看着他:“……”
“我打电话通知你,但你一直在通话中没有接。后来我给你留了一个短信,也不知道你看到了没有。”
我有点委屈:“我的电话呢?”
他连忙起身,从搭着干净衣物的架子上拿出来递给我。我仔细翻查一便,果然有个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正是同叶总通话的时候耽误了,之后心情一直不太好,根本没有注意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他皱着眉,也非常为难:“等会儿我问下朋友,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个星期。我下个周末开车把它送回去。”
我动了动嘴唇,忍不住问道:“……这狗大老远的跑过来,就是想你吧。”
“……没事的。”
我虽然养不了小动物,却也知道这狗跑了几十公里来找他确实不易,思念主人心切,很有灵性。但是我不肯定自己能不能跟狗在屋檐下住一个星期而不晕倒,张了张嘴想挽留,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小周轻轻拉扯我的衣服:“庄老师,你衣服脏了,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我慌忙抓住他的手,窘道:“沐浴你别管,我自己来……”
他低头不吭声了片刻,才挣脱了手继续给我脱衣服,轻声说:“我是说帮你洗衣服……”
我全身都在发烫发热,像个呆子似的怔怔望着他。
我这才发现他头发上、身上全都是肥皂泡沫,没有清洗干净,似乎刚才洗澡洗到一半跑了出来。
他这种样子是要着凉的,我连忙说:“天气这么冷,你上身什么都不穿怎么行,先洗干净赶快换衣服。”
他抬头看着我:“……那就是要跟你一起洗了。”
我红着脸尴尬了片刻,佯装无事地笑着说:“权、权宜之策么,一起洗一次吧……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站起来把无边眼镜摘了,把腰间松松垮垮挂着的短裤脱了下来,打开莲蓬头。
温热的水柱顿时喷洒而下,把他全身笼罩。
我低着头,热气一阵一阵翻涌着上脸。
他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也经常跑步运动,身体虽然不算孔武有力的肌肉型,但也有些看头,腹部平坦,六块腹肌微微成型。
我是个同,这种男人光着身子站在身边,就如同直男身旁站了一个未着寸缕的美女,不可能没有反应。
“庄老师脱衣服赶快洗,否则水凉了。”他在水雾里提醒我。
我现在根本不敢脱裤子,那东西已经控制不住地有了点反应,脱衣服下来就会丢人。我喉咙干哑,望着他的身体看了又看,心想再待下去也是受折磨,终于心一横踏出了浴盆,僵硬笑着说:“还是你自己先洗吧,我出去找件换洗的衣服。”
一出浴室的门,狗的吠叫声立刻响起来:“呜汪——汪——呜汪!呜汪!”
我这才想起客厅里还有个看门的,简直丧心病狂,急忙退回来把门关好,着急道:“你的狗还在……”
“一起洗啊。”一条手臂紧紧拉住我的腰,推着我顶在瓷砖墙壁上,热烫烫的嘴唇抵着我的耳际,“洗完我们一起出去,他肯定不敢再舔你。”
我僵硬着没再说话,与他同时笼罩在莲蓬头的水柱之下。
他的手缓缓摸着我的腰和前胸,却没有继续往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脸贴在我的脖子上轻轻摩擦。我掰着他的手却没能拉开,被他激得一阵热浪涌了上来,头脑晕沉。
“庄老师……我亲你一下行吗?”
他沉重的身体半支撑着,居高临下紧紧压迫着我,嘴唇在我的脸上急急找寻着,呼吸有点急促。我恐惧得要命,轻声叫道:“别亲我,别亲……会晕,别亲……”
他没听我的话,唇瓣贴上我的嘴,轻轻舔着。
很舒服,很怕人。
我紧张地合着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来,他有点急躁地舔着我,手指本在我的腰上揉捏,突然滑上来拉住我的下巴,声音低沉又着急:“……张开嘴。”
我死也不肯,缓缓摇头。
他又舔了我一会儿,焦躁地轻声道:“张开嘴,不然我用强了。”
我恐慌又带着希望,微微打开牙关,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被硬物侵入的感觉顿时充斥在嘴巴里。我像是从船上跳入汪洋大海中,在巨浪滔天里浮浮沉沉,连根浮木也没有。
脑中昏昏沉沉,只剩下口中风卷残云般的触感。
然后我又晕了过去。
真是再好不过了。
意识慢慢回笼的时候,我正穿着睡衣平躺在床上,似乎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对话。
“所以,我哥是被这只狗舔晕的?”
“对……”
女孩子发出断断续续的闷笑,不敢太大声,却足以叫人心火上升。
她笑了一会儿又说:“你跟他住了一个多月了吧?”
“嗯。”
“上次来的时候你们的情绪都不太对劲,没跟你细聊……我哥怎么样?你还受得了吗?”
他缓缓地说:“庄老师是我的良师益友,我喜欢他还来不及。”
我的双目立刻睁开,缓缓坐了起来。
周围的环境熟悉,正是我的卧房。
我妹妹一身紫色毛衣裙,一看我醒了便扑上来撒娇:“哥你可醒了,我担心死了……我要跟你借钱!”
我倚着床头坐好:“借钱还是要钱?”
“要钱。”
“嗯,等下转给你。”
小周就坐在我的身边,笑着问:“庄老师怎么知道转多少?”
我妹妹挽着我的胳膊说:“我哥每个月最多给我一千,再多就得打借条,每个月付24%的利息,跟信用卡的一样,除非借钱原因是创业、结婚、生孩子,这时候的利息又各有不同。重大疾病如癌症的住院费和医药费可以不用我还,死亡时丧礼费他可以全权负责,这都是他从小就跟我商量好了的。”
我忍不住说:“她从小就习惯跟我要钱。我零花钱的10%都是给她的。”
门外适时地发出一声不安的吠叫:“呜汪——汪!”
紧接着,门被顶了顶,一只庞然大物猛然间冲了进来,眼看着就要往床上跳。
我浑身僵硬地盯着它,连叫也叫不出声,恐慌地躲到小周的背后,低声道:“别舔我、它做什么都好,别舔我就行……”
小周低沉地敲了一个响指:“坐下。”
那狗“呜呜”了两声,在离床五步远的距离蹲下来,兴奋地伸着舌头,长长的狗尾在身后乱晃:“呜汪!”
我这才看清楚这是一只德国狼犬,体型硕大正值壮年,毛色偏黑,威武雄壮,也许是很久没有见主人、或者太想念主人,因此非常激动。
然后我看到了狗身上杂乱肮脏、沾满尘土的毛发。
怕是一路上风尘仆仆赶来时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