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冰尤]花滑大魔王_分卷阅读_679

  作者有话要说:
  黑衣组织,猝(本文设定黑衣组织只是在里世界表层势力比较大,和更深层次的求生者群体比起来还是不够看的,偏偏这个组织上来就开大,头铁的放出消息,要查所有源珠持有者的情报,而且还立马就行动了,这就惹恼了大批拥有源珠的大佬们,而之前求生者团灭那些觊觎他们源珠的组织已经有杀鸡儆猴的意思,再多灭个黑衣组织也不算啥,这群大佬对有一群不怀好意的家伙想要把他们拉上试验台这种事是非常忌讳的)。
  维克托其实想得蛮多的,他觉得自己和勇利的感情,目前是勇利单方面付出比较多,而维克托好像只是一个比较合格的男友和同门,却并不是合格的战友,他并不能给予勇利更多,但总是让勇利做给予的一方,这段感情是很容易会出现隐患的(虽然瓜总人品过硬,但该有的忧虑还是要有)。
  瓜总也是个纠结的人,但他没法拦着男友对自己好,总之这两个人的心路历程很有意思,也是一个成长的过程吧,但愿有把这点写出来。
  第233章认识你是最好的事
  俄罗斯本就是花滑强国,而在都灵,他们同时让两面俄罗斯的旗帜在领奖台前升起,这毫无疑问是偌大的荣耀,维克托甚至立刻就收到了来自俄滑联的消息——他和乔治都将被授予了荣誉军|衔。
  这意味着他们不用去服兵|役了(俄要求满18岁的青年服兵|役两年),当然了,作为国家级运动员,他们本来也可以延迟兵|役,拿到研究生以上的文凭也可以免除兵|役。
  像二师兄格雷夫就是延迟的类型,不过他其实比乔治还大一岁,只是入雅科夫的师门晚了那么半年,之前乔治曾经坦言,在都灵冬奥结束后,他将会退役去米国陪吉米,而格雷夫也说过,等滑完世锦,他也会退役,然后去把兵|役给服了。
  格雷夫的父亲就是军官,听说是伏龙芝毕业的,而格雷夫本人大学读的是机械相关专业,这次去服兵|役,也会被安排到技术岗位上,总之前途不会差的。
  总的来说,维克托作为一个才17岁的年轻人,已算得上是爱情|事业双丰收的人生赢家,除去俄罗斯花滑团的内部庆功会上,总有人过来笑他是virgin,而他家那口子又跑回霓虹以外,他基本是算得上快乐的。
  这份快乐终止他接到了格奥尔基等人打的祝福电话为止。
  这回格雷夫、彼得、格奥尔基、安菲萨都没有来都灵,而是在尤比莱尼冰场上继续训练,备战世锦和世青,但他们还是很大方的祝福了自己的同伴。
  就在快挂电话时,格奥尔基随口说道:“对了,维克托,勇利在你身边吗?”
  维克托失落的叹气,道:“没有呢,他老家那边有事,前天就回去了。”
  然后格奥尔基就瞪大眼睛:“前天就回去了?那他没事吧?我听同学说那边好像又地震了,好像震源就在九州那边,勇利老家就是九州的吧?”
  这句话直接让维克托懵掉了。
  从理性出发,即使真的出现什么大地震,也搞不死一条在无数绝境中挣扎出来的蛟龙,但那一刻维克托的脑子里没有理性,所以他连格奥尔基的话都没有听完,把手机一关,抓起钱包证件就朝机场奔。
  那会儿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冬奥还没结束、他还没参加闭幕式等事情的地方,满脑子都是“地震了……勇利的家乡地震了,勇利就在那里……”
  他连行李都没拿,就通过手机订购了机票,时至奥运,机票不好买,他最终买了罗马直达东京的机票,价格很贵,而且登机时间是凌晨,不过他从都灵赶到罗马的菲乌米奇诺机场恰好也需要时间,到机场不到15分钟就登机了。
  谨慎的理智也不过是让他把自己包装得严实点,省得被人认出来,导致“尼基福罗夫机场狂奔”这个大标题登上明天的报纸而已。
  至于雅科夫知道他不顾一切的离开都灵,跑到霓虹会是什么反应,他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维克托都不想管了。
  等上了飞机,他才想起颤抖着手给勇利打电话。
  “拜托,接起来啊……”
  过了好一阵,电话中才响起勇利的声音,对维克托来说恍若天籁,然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闹了乌龙一场,九州那边的地震只有3级,根本没影响到长谷津。
  可维克托呆呆的坐在座位上,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比他从第九场出来那会儿还强烈。
  不一样的,在第九场时,他已经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使他们一起死里面,维克托也认了,何况勇利那么厉害,他们共同闯关,维克托心里是很有底气的。
  但在第九场后,维克托意识到就算是那样强大的勇利,也会有险些打不过死神的时候,他也会输,会倒下,他的身体很不好,需要保护,维克托想保护他。
  但在突然知道勇利遭遇危险时,维克托还是很懵,于是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勇利身边。
  他在飞机上也没怎么睡好,这位年轻英俊的都灵冬奥花滑男单的铜牌得主本该是踌躇满志的,可事实却是他在睡梦中也不断地问自己。
  如果失去了勇利,我该怎么办?
  我能否承受失去他?
  维克托还没有来得及想出答案,就发现自己正在本能的记忆航线。
  毕方是鸟类,鸟类可以通过地球磁场辨认方向,即使不用源珠,维克托也很少迷路了,而现在他正在记忆飞向勇利的磁场,如同他已确定自己将会在未来,无数次的飞向他。
  他睁开眼睛,连忙去摸那块放在外套口袋里的铜牌,确认这块牌子在后,他又急匆匆的去赶飞往福冈的班机。
  再说一次,要不是不知道航向的话,维克托就自己飞了。
  到达福冈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维克托累得脚都在打颤,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扶着墙倒下去,还不知道待会儿要找什么车,才愿意载他去长谷津,实在不行就买张地图,自己飞过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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