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感觉到些许痒意,她翻了个身,侧躺着,身上没穿衣服,乳白色蚕丝被半遮半掩着身体, 他可以看到她腰上的清晰红痕。
  昨晚上他掐的她很狠。
  他把被子给她盖了盖,支着长腿, 端庄得体地躺在她身旁。
  到了七点, 这个时间应该是他去公司的时间了,但他没有动, 给助理发消息,今天上午不去办公室了。
  一直到八点左右, 卉满醒了, 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腰, 她迷迷糊糊爬起来,低头迷茫地,看了看那些有点触目惊心的痕迹。
  谢观居高临下的声音传来。
  “穿好衣服起来。”
  她下意识一抖,抱住自己,有点怯的看着他。
  谢观已经下了床,隔着床对她冷冷重申:“穿好衣服起来。”
  卉满看了眼凌乱的床铺,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她有点慌乱地看向地板,满地污秽,遗留了许多白而粘的痕迹,她在五六个避孕套旁边发现了自己的衣服。
  她用手捂着胸跳下床去拿,招来了他浅而讽刺的笑声,似乎在笑她多此一举。
  她满脸酡红,藏在被子里穿衣服。
  谢观弯腰,把那几个避孕套,连带地上自己的西装一起,丢到了垃圾桶里。
  “我能去看一看女儿吗?”穿好衣服后,她小声问他,祈求的语气。
  谢观言语中尽是鄙视:“是你对我投怀送抱,我有说过要对你许诺什么条件吗?
  你是不是把谁都想的跟你一样愚蠢?”
  卉满一下子手脚冰凉,愣愣站在那里。
  她委屈道:“你不能这样。”
  他侧过脸,认真且戏谑地问:“哪样?”
  卉满喉咙像是被堵住那样,望着满地狼籍,她说不出口。
  谢观对她毫不客气道:“出去。”
  她蹲下身,抱住自己,赖着不走。
  他在她身前缓缓蹲下来,黑色西装裤紧绷撑起,腰带扎住他的劲瘦腰身,她能看到他长腿中央包裹鼓起的痕迹。
  她有点害怕他的这副身体,试图往后挪一下。
  “天亮了,你该出去了。”他刻意暗示她昨晚的作用,在这张床上的用途,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我不走。“走了就再也没可能回来,卉满想多看看孩子,惶恐深切地知道这一点。
  “那你能在这里做什么?”
  “我能做很多。”
  他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看到她眼底。
  “比如?”他问道。
  她大胆探身,飞快舔了舔他的耳尖,瞬间,那只耳朵变成淡粉色。
  “如上。”她确定道。
  谢观脸上闪过一丝恼恨,但很快掩饰过去,淡定道:“你想好了?”
  “嗯。”她的声音很冷静,也知道点头的后果。
  他站起身,没再言语,卉满不敢抬头,伏在他的脚边蜷缩身体,短短几分钟仿佛是漫长亘古的审判。
  “去床上。”他的声音从头顶宕下。
  她有点不解地看着他,问:“叠被子吗?”
  他皱眉,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起来,扔到绵软富有弹力的的被子上去。
  卉满没想到他精力这么旺盛,明明昨晚都……好多次了。
  中午时,谢观在床上给助理发消息,下午也不去公司了。
  卉满满身都是汗,谢观把被子给她捂好,他重新将衣服穿上,出门下楼,像只清冷的白鹤。
  过了会,他回来时端了个骨瓷盘子,里面放了几块滋滋烤好的牛排还有几枚水果。
  他像喂猫那样喂给她吃,让她补充体力。
  卉满吃完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很累,很想睡觉,但他又把她翻过来。
  她性格从小就古怪,眼下明显有点躁郁了,脾气上来没有丝毫契约精神,谢观俯身想亲她时,她把他嘴唇咬破了一角,一股粘腻青涩的铁锈味在唇齿间爆开。
  谢观舔了舔唇,眼里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拽她,试图在床上拘捕她,卉满在被子里各种拱,就是不肯出来。
  她蒙头大睡,撅着屁股睡了好几个小时,谢观抱着笔记本架着腿倚靠在床头,在帘幕落下的阴影中听着她轻微的呼吸声,他神态平缓地处理了许多工作,快黑天时走到窗台前,把窗帘拉开一些缝隙,巨大的落地窗滤过黄昏时分的夕阳。
  金粉银粉撒满床前,他悄然下楼,端来食物还有水,叫醒了卉满。
  卉满已经睡饱了,低头双手握着面包默默咬,他给她递水,她润了润嘴唇,细流淌过咽喉。
  她就像只小动物,漫长做.爱之后不是困就是渴。
  “吃饱了?”谢观把她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
  “嗯。”
  “继续?”
  “……”
  天已薄暮,仍在继续,被衾下酣畅淋漓。
  第33章 雪夜
  卉满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临着大海,绿色原野,山岭延绵, 高高的草丛,一颗心变成了鸽灰色。
  谢观给她定制了一些规则,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她必须躺在三楼房间的床上, 好像他渴了,她是水,其他时间,他不想看到她,她就离远点,决不能随便碰他的床半点。
  <a href="https:///tags_nan/zhuiqihuozangchang.html" title="追妻火葬场" target="_blank">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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