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请下凡_分卷阅读_69

  东华眉心一动,待要辩驳时,玄天又欺身上来以吻封堵他的言语,这次吻的更绵长,也更加深入,以至于二人分开时,还牵起一根欲断还连的银丝。
  东华只觉有些刺眼,偏了偏头,却没能将银丝扯断。
  却见玄天伸出舌尖,轻轻一个碰触,将银丝引入口中。
  这靡靡之态让东华脸上一热,忽然想起曾经素女所绘的春-宫小册。客栈那夜掌灯夜读,他吹了半夜的风,好容易吹走的热潮尽数回还。
  东华顿时将脸偏的更远。
  玄天笑道:“师兄醉了,不若好生歇着,勿复言语。”他在东华肩头重重啃咬,“任你说什么,我也不想听。”
  玄天齿间的力道虽大,但啃咬时又间或舔圌吮,似乎不是泄愤,而是在品尝。
  东华没好气的想,还未开口你便扑过来堵着不让言语,到你想听之时,求我说我也不再说了。
  他这里下定决心,玄天那里已由他的喉结一路舔侍而下。此处风光,皆被东华平日牢牢捂在衣底,此时终于见了天日。但见锁骨明晰秀致,高如细岭,低如浅涧,加之白玉香雪一般的皮相,可称完美。玄天以舌尖勾勒其貌,弄的东华有些麻痒,可自己浑身脱力,动弹不得,又不愿出声,只得耐着性子隐忍。他移目去看河间倒垂的兰叶,以图分散意念。
  玄天一路把圌玩,还不忘转述东华的情态:“师兄脸红什么……”
  【不可说内容】
  东华咬住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玄天唤他:“师兄,你叫一声。”
  他如此一说,东华干脆死死咬住下唇,闭眼强撑。
  玄天喘息着道:“师兄,有人来了。”
  这话对东华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东华慌忙睁开眼,但见河面上一叶小舟破冰而来。
  东华脸上一片惨白。
  雪不知何时停了,不知是哪座村落的渔人驾船而来。有两个人身披蓑衣,站在船头,一人手持渔网,似乎还在向这里看。
  东华浑身使不出力气,元神唤不起半点法力。船速极快,不多时便能与他们平行而过,他惶急的看向玄天。
  玄天嘴边泛起一抹恶意的笑,仍是大力的撞击着他,眸中一片幽深,比墨兰花蕊更加浓黑。
  东华怕被听见,压低声音道:“不要……”
  不料听见他这声哀求,玄天却更猛力,撞的他一口气分作几次喘。
  小舟终于行驶到视线平指之处,船上手持渔网的那人指着此处惊呼:“你看那里!”
  东华浑身发冷。
  果然……被瞧见了?!
  以东华的修为与体质,是从不惧寒的,然而此刻一片透心刺骨的寒凉直入心脾。
  东华死死盯着那船,面上渐显颓败之色。
  因玄天动作幅度颇大,东华头顶那一丛垂在水中的墨兰被抵的来回摇晃,叶片扫过流水,水珠迸溅。
  船上另一人道:“哦,原来是那一丛墨兰在动。”
  手持渔网的道:“我瞧着墨兰后面会有一窝兔子。”
  另一人摆手:“兔子哪有这么大力气,依我看得是一窝狍子。”
  手持渔网的咂道:“可惜墨兰太密实,挡着了,看不清啊。”
  听到这里,东华惊愕的转过头,瞧见玄天脸上露出了几分邪笑。
  玄天停下了动作,强压满腹炙热道:“师兄果然吓得不轻,放心,我布了障目结界。”
  此时船上另一人道:“管他是什么,现在河边结冰泊不了岸,要不就能过去看明白了。”
  手持渔网的附和道:“唉,算了,打渔要紧。”
  小舟疾驰而去,只留下冰河中央一道参差不齐的水路。
  障目结界,顾名思义,即人在结界中如隐形一般,舟上两人只是看见了一丛凭空乱摆的墨兰而已。
  东华大松了一口气。
  玄天趁着他怔忡之时,猛然发力,
  【不可说内容】
  罪魁祸首玄天贴着他颈侧喘匀了气,而后极其温存的吻上他的眼角,一边呢喃着令东华十分难堪的话:“怪我初经人事,技巧奇差,都把师兄弄哭了。”
  东华心力交瘁,闭上眼,什么也不想说。
  玄天不以为意,自顾自的道:“你我初次流泄之物,与凡人毫无二致。便知凡人其实是照着先天神造的,可笑神却要压抑七情六欲,比那凡夫俗子还不如。”
  东华按下心头浮动的酸涩之意,哑声道:“求你放过我……”
  玄天看着紧贴的身体,点头道:“师兄困顿了,舍后有泉,我为师兄清洗。”
  作者有话要说:  啥也不说了围脖@治病神仙水
  ☆、昔我(三十二)
  河畔小舍房后即是山,山底凿出一露天泉池,水清见底,四面雾气蒸腾,形成一道天然屏障。
  东华素日连沐浴时都要坐的端端正正,此时因元神被酒气扰乱,故而只能任玄天将他剥的不着寸缕,而后斜靠在池畔,发丝散进水中,如漂着几绺藻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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