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老鸨肿么破_分卷阅读_21
白羽眯了眯眼:主上?……看来这个【不是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的人定是南风馆的头头了,貌似来头不小的样子啊……
“啧,这么个小贼不但接二连三窃了孤的货物,还要了孤属下这么多条人命,甚至差点儿弄死了月落使臣,你要是不想落得一样的下场,最好给孤快点儿拿下他!……当然,是死是活都可以……”
曾义这次的回答倒是毫不含糊:
“遵命!属下定在下月前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摸了摸下巴,白羽抿唇细想:……孤是谁……好像挺耳熟的样子…………啊嘞!这不是当朝太子的自称么!!!
某二货顿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浑身直冒冷汗:
额滴个神啊,老天爷你不是耍我的吧!这样一头终极BOSS,你让我这个小虾米怎么攻略啊!……还不如直接给老子一块豆腐撞死得了!!
似是很满意曾义的回答,太子低低地笑了,可那笑声却是阴沉得骇人:“嗬嗬嗬,记住你今天说的话!……除此之外,馆里可有打听到什么重要消息没?”
“回主上,昨日采菊自礼部侍郎之子孔玉文那处打听到他父亲近来似有投奔九王爷之意,此外还曾密谏圣上……”
“说!”
曾义咬牙沉声道:“密谏圣上废黜太子,另立皇储!”
话音刚落,只闻“呯”的一声巨响,桌上茶盏被人施了大力掼到了地上,清脆尖锐的碎裂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
白羽顿时吓得抖了一抖,抹了把冷汗腹诽:拜托您先有个预兆行不?老子的玻璃心肝……伤不起啊!
“这个老不死的!”许是过于愤怒,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太子失控地拔高了尾音,胸口剧烈起伏着。
“主上息怒,属下已传令除去此人,最迟后日您便能收到他病重逝世的消息。”
冷笑一声,太子平复了急促的呼吸,伸手拍了拍曾义的肩说道:“很好,不过千万别露出马脚,做得干净利落点!”
“是!”
听着他们以如此冷淡的语气理所当然地图谋草菅人命,白羽一时间手脚冰凉:
南风馆根本就是太子为了巩固自己地位而设立的黑色组织!专门负责收集消息和杀人灭口,难怪连一些身份地位不凡的嫖客在这馆中行事都颇为忌惮……
可这南风馆到底是靠什么手段迅速拉拢到这么多嫖客呢?又是如何让这些官宦子弟甘心情愿说出自家机密,为他们所用?……仅仅是美色么?
怎么可能!天香楼的姑娘也不差啊!白羽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啊!对了,还有那小贼,呸呸!是大侠!【话说他也杀了很多人了啊喂】究竟拿了什么东西让他们如此在意?……啊啊嗷,这种毫无头绪的感觉真糟糕!
就在白羽揪着头发郁闷之际,那个嘶哑低沉的声音又响起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罢,孤是时候回宫了。”
曾义立刻单膝下跪,低头示敬道:“属下恭送主上!”
白羽一听,条件反射般啃着指甲满脸欲求不满:我勒个去!好不容易逮到个绝佳的机会,可愣是没听到几句关键的就saygoodbye了,特么的!这不是坑爹么!!
由于之前紧绷着肌肉蹲了太长时间,白羽现在双腿酸麻难受得厉害,眼见着大BOSS都快拍拍屁股走人了,自然放松了神经,一向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他干脆懒懒地趴在了地上,等着他们离开。
可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啊!对了,记得把屏风后的小老鼠收拾了。”太子在跨出门槛后回头冷冷地吩咐了曾义一句。
而趴在地上的白羽听到这句话顿时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身体僵硬如石,他机械地曲起四肢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未及施力便被迅速闪现在眼前的人影单脚狠狠地踹在了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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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曾义下药 (2241字)
这灌输了内力的一脚饶是这副已经苦练跆拳道三年的身体也很是吃不消,白羽咬牙死扛住,撑着地面一记扫腿向对方下盘袭去。
曾义明显大意了,根本没想到地上这人在受制的情况下还能进攻,殊不知白羽练得就是爆发力。
即使已然迅速撤回了踏在白羽背上的脚,曾义还是被对方强劲的腿风所袭中了,勉力支撑身子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
“羽弟,怎么是你!”抬眼见到从地上一跃而起的人的正脸,曾义似乎很是惊讶,“你想来这儿怎么不和为兄提呢,刚刚受痛了吧?”
白羽冷眼看他近前一步,嘴角仍是一抹假装良善、实际倒也不算愚蠢的笑容,嗤之以鼻道:
“别装了,你一早就提防我了吧!”
曾义霎时笑容黯淡下来,神色分外落寞:“羽弟,你不信为兄?”
“切,”白羽讥笑,“要打就快点打!做条狗都敢违背主人的意思……我要怎么相信你!”
“羽弟你,你明知道我下不了手的……”
白羽瞧着曾义那貌似受伤的眼神,夸张地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咄咄逼人:“你TM今晚恶心我多少次了,拜托你积点阴德行不?!”
曾义在装绝对毫无疑问,可他却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正常剧情应该直接撕破脸皮开打啊!……盯着对方伪善的表情,白羽总感觉脊梁骨嗖嗖地发寒,莫名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甩开脑中乱糟糟的思绪,白羽不再迟疑,拉好格斗姿势准备先打了再说,虽然肯定是打不过,但凭着自己敏捷的身手以及超强的爆发力,逃脱还是没问题的。
可当他刚踏出霸气侧漏的第一步,下一秒竟然就腿软了!
怎么可能!连苍奇都没这么大的气场能让自己腿软,有木有!!!…………这绝逼不是老子的问题……
烂泥似的瘫在地上,白羽浑身上下都是酸软的感觉,动了动手指,连紧紧攥拳都做不到,更别说是发动攻击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白羽曲起脱力的身体,戒备而紧张地瞪视着曾义,紧咬着下唇试图能换回一丝气力。
曾义挑眉邪笑,眼神不复温柔,冷得让人心悸:“哦,已经开始了么,”他居高临下地望着白羽,“真蠢,如果从一开始你就出手,或许还有逃走的机会,现在……呵呵”
白羽心脏紧缩,浑身的血液冲上了头顶,大脑一阵晕眩:“你给我下了药?!什么药?!”
“羽弟啊,你说这种风月场所何种药最多呢?”俯下身,蹲在白羽面前,曾义颇为无耻地笑了笑,“知道么,其实那杯酒还有另一个名字,叫艳妓;喝下它的话,一个时辰内若是闻到了这房里的雾瀮香,再怎么贞洁自守的人都会变成浪货,可谓春药中的极品!”
“呸,我操你大爷!”白羽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挑衅地抬起了下巴,毫不掩饰目光中满含的鄙视与恶心。
曾义抹去脸上的唾液,面目狰狞道:“当婊子还有立贞节牌坊!你不就是想勾引我么!怎么,现在如你所愿了还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