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咸吃萝卜淡操心

  一开学田韶就着手新书,这下又忙成了狗,不过这事暂时只助理沉思君知道。
  沉思君不赞同她这么做,问道:“田同志,你手里已经有五本漫画了,再写一本我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虽然说有漫画师帮忙,但只构思情节就是一个很大的工程量了。她看着田韶从早到晚没片刻歇息,非常担心她身体受不了。
  田韶没解释,说道:“突然来了灵感,我若是不写下来以后会忘记的。不过我手头现在书太多了,这本书先构思大纲,要连载至少得明年。”
  她现在弄的,实则是上辈子看的一部很有名的漫画。这么长时间,这部漫画的剧情只记得一部分,剩下的还得努力回忆才行。实在想不起来,她就得自己想了。这漫画跟修仙破桉不一样,只能她来弄,无法假手于人。
  过了两日段秘书过来找田韶,与她说道:“小韶,你室友刘颖的母亲在查你。小韶,你跟刘颖起冲突了吗?”
  田韶有些意外,说道:“我跟刘颖关系很好,从没起过冲突。不过我开学前一日我回来时,在校门口碰见了刘颖跟她妈。她妈当时问我开车的是不是裴越,我说不是。她没有追问,但那眼神却带着不屑,我猜测,她肯定认为我背着裴越勾搭了别人。”
  也是如此,她不屑再与刘母再说话了。
  田韶倒不觉得意外,虽然刘颖从没在寝室说过她妈的不好,但从她的言行之中看出刘母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她当时态度那么差,对方肯定恶了她:“她可能觉得我是混在大学生之中的害群之马,将我揪出来是为学校做好事。”
  段深有些头疼。
  田韶看他这样有些奇怪,说道:“漫画公司是有批文的,她查到也不怕。”
  段深委婉地说道:“查你没事,但她还顺带查了裴同志。”
  田韶也就倒卖历史资料书这事有些逾越,这事按下去刘母也不可能查到。可裴越就不一样了,若有人深入调查他,很容易查到他的身世。
  田韶就一个想法,这人管得可真宽:“刘颖之前拿了一张照片给我看,那照片上的人跟裴越有八成像,不过我一眼就认出那不是裴越。”
  刘母肯定会深挖下去的,既如此还不若将这件事告诉段深,让廖不达有个准备。
  段深脸一下变了,问道:“她、她还说了什么?”
  田韶摇头道:“刘颖说照片上的人是她同学的叔叔,对了,她同学姓谭。不过裴越对这事没兴趣,我也不想他多出一堆亲戚,就将事情按下去了。”
  这话蕴含的信息量太大,让段深都想立即回去汇报了。
  田韶问道:“段秘书,你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要紧事,也劳动不了这位大忙人过来了。而段深这次过来找田韶,确实是有事告诉他:“打伤凌同志的凶手抓住了,他躲在椰子国,有人将他抓住后送到港城警局。小韶,抓到凶手的人,已经到漫画公司领了悬赏。”
  五十万,他知道悬赏金额以后心都快跳出来了。这可是五十万,不是五十块啊,这姑娘可真下得去血本啊!
  田韶哦了一声道:“抓着了就好,对方会判多少年?”
  “这个要看律师,若是咱们请的律师厉害,可以按照最高处罚来判。”
  田韶听到这话,说道:“那咱们就请最好的律师,一定要让凶手处以最高的处罚。”
  可惜不是在内地,不然就直接赏他一颗花生米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港城的法律制度是以不列颠国的普通法为基础发展起来的。所以港城跟不列颠一样没有死刑,最多监禁一辈子。
  段深点头道:“首长也是这么说的。田韶,你打报告申请再调十个漫画师?怎么,这么多漫画师还不够你用吗?”
  田韶点头说道:“嗯,这次我在港城发现那边的人很信风水,就想写一本《风水师》的漫画。另外,我还想将咱们的名着开发出来。”
  “什么?”
  田韶笑着说道:“西游记、水浒传、封神榜,这些我们都可以改编为小人书。将名着编成小人书不为赚钱,是为了让孩子们多些阅读之物,这样也能扩展他们的想象力。”
  段深说道:“将名着改变为小人书,这些直接让京美的人做就可以。”
  田韶笑着说道:“若是他们愿意做那自然最好了,不过《风水师》涉及到内容太多,我的知识储备不够。段秘书,我需要专业人员协助我。”
  她是想将这本书走出国门,那书里描写如何看风水以及寻墓地等就不能瞎编乱造了。
  段深嘴角抽搐了下,说道:“小田,所谓的风水那都是封建迷信。”
  田韶不认同他这个观点,说道:“风水学是从先秦时期开始形成的,传承了几千年,它已经成了我国传统文化不可或许的一部分。”
  顿了下,她说道:“段秘书,若是有专业人数指导,我有把握将这本漫画写好。到时候推到市场,必定能大受欢迎。”
  这事段深做不了主,他头疼地说道:“小田,这事我得回去汇报,得领导同意才行。”
  不过田韶保证这本书能大卖,上头应该会同意。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赚外汇,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聊完这件事,段深又提到了凌肃:“她回来后写了一份材料,列数了你在港城许多逾越的行为,其中有一项是买了块手表花了一万八千八。”
  “然后呢?”
  段深说道:“小田,虽然你花的是自己赚的稿费,但还是要适当注意下。若再有人举报你在港城太腐败,以后上头可能不让你去港城了。”
  上头倒不是在意一块手表,而是怕田韶长期呆在港城回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了。
  田韶很平静地说道:“我在港城能得到许多灵感,若不让我去,到时候没灵感想不出东西公司倒闭与我无关。”
  某些人敢拦着不让她去港城,她就敢封笔不写了。吓唬她,呵,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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