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情绪通过上床来发泄(H)

  出了酒楼往巷子里一拐,神女就从洛阳的繁华街市进到了天家避暑的行宫之中,她看了看四周,好好辨认了一会,发现自己忘了行宫的布局。
  算了,凭记忆找不到,那就用旁的法子。
  神女一边走一边感应羲和在哪儿,拐出了宫巷,她随意打开一间屋门紧闭的宫室,转身关上门,自己就进到了羲和的卧房中。
  埋头在木桌前的羲和抬起头,方才她感觉到好像有神进来了。扭头看过去,正好看到神女正在关门。
  她低头继续忙手上的活计,神女在她对面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藤编的笸箩里放着不少做好的手绢荷包,羲和手上正飞针走线的做着什么。
  “见到我回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羲和扭头看了一眼,挽着线缝完最后一针,“我怕我说错话惹你不高兴。”
  神女愣了愣,羲和继续说道,“我听道长说了你的事,刚才我看你绷着一张脸,整个人暮气沉沉的,我就想我还是不要说话了,不然一开口,要是让你伤心了,我没了你这个朋友事小,你又要难过好几天,那时候你该怎么办。”
  听她说完这些,神女身子一歪,倚着羲和,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头在她肩上左右蹭了蹭。
  羲和放下手上的绣花绷子,低头看着她,“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吧。”
  前些日子那个老道长来找自己说话解闷,说是那个整日跟神女一起的底线死了。想到冬天时神女那小女儿情态,羲和下意识的便想到神女会因为那个地仙而伤心难过。
  头靠着羲和的肩膀,一直忍着的她抓着羲和的胳膊哭了出来,“羲和——”
  抱住她的肩,羲和轻轻的拍她的背,屋中是神女压抑的哭声,“我找不到他,天上地下这么大的地方,我到处都找不到他。”
  羲和不懂她说的,不是那个地仙已经死了吗?怎么还要找呢?难道真的跟书上说的那样,人死了是能投胎转世的?
  神女自顾自的哭道,“我问了好多人,求了好多人,找了那么地方,就是没有他的踪迹。”
  “我想求我爹爹,可是我又怕他不准。”想起父亲,神女更觉得难过。
  都说近乡情怯,那一天去了琅嬛福地,当时自己都端着药碗从厨房出来了,只要过去,父女见了说说话,很多事情便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了。
  可是自己踌躇了那么久,就是迈不出去开不了口。
  宫室之中,神女哭的伤心。皇帝的床榻上,贵妃躺不安稳。
  她实在不能理解,明明儿子死了,皇帝为什么还有心思临幸自己。这样大不敬的念头在心头一闪而过,下身的痒很快就让她无法分心想这些。
  一双玉腿之间,那翻着莹莹水光的蜜穴中,一根小指粗细的东西若隐若现,贵妃难耐的扭动身子,这会的她只觉得腿心里痒的难受,垂眸看向跪在床上的皇帝,她挣扎着坐起来,两手欲勾皇帝的脖子,可是双手刚抬起来,皓腕就被皇帝制住重新摁在了床上。
  贵妃娇声道,“陛下,妾身已经来此三日了,今儿就饶了妾身吧。”在滚床交欢这事上,明着不接受他肯定是不高兴的,所以贵妃就拿孩子说事。“何况皇后娘娘那儿……也需要陛下。”
  听她提及皇后,皇帝心中十分不悦。自从太子出事的消息传到宫里,几位妃嫔确实不遗余力的安慰自己,自己也去看过皇后。
  帝后二人骤然丧子,夫妻俩心里都不好受。
  可是皇后的疯癫让皇帝难以接受,他还在哀痛之时,皇后就开始疯狂的攀咬。
  一会说是卫家动的手,又说是贵妃的孩子挡了太子的路,命硬克死了太子。
  这些疯话传出来,弄得其他妃嫔对皇后避之不及,贵妃和淑妃更是头都不敢露,俩人都窝在宫里不出来。
  想到其他人都躲着帝后,自己天天被皇帝临幸,贵妃顿时难受起来,腰胯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可是湿热的穴里,那根滋润的膏脂还在缓缓的融化,将秘制的催情之物缓缓渗进去,撩拨的贵妃更加难耐。
  皇帝看着身下的女人,他胯下的分身向上翘着,虎视眈眈的对着腿心处,皇后疯癫,太子新丧,所有人都跟自己说节哀顺变。
  可是让那群人试试去。
  太子这一两年是离谱了些,可是再离谱,那也是自己的儿子!
  是未来承继江山大统之人。
  太子死了,皇后一妇人尚能嚎啕大哭,自己呢,他心中的郁郁悲闷该如何解!
  脸上泛着红的贵妃垂眸看向皇帝,就是这一眼,她就看到了他眼中的哀戚之色。
  贵妃好像明白了什么,手腕动了动,她抓着皇帝的双臂坐起来抱住他,两个赤裸的胸膛黏在一起,自己抬胯去靠近他,娇穴碰上男人的阳物一下就泄了出来。
  发颤的下身让贵妃有些不好意思,“陛下若是不介意,妾身就……”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分身,将那肉柱抵在那淫水涟涟的穴口处。
  她的话还没说完,皇帝突然抱紧她,腰胯向上一顶,贵妃就惬意的叫了出来。
  他的肉柱真的好粗,娇穴虽然撑得难受,可是穴里的痒却解了,花肉翻涌着缠绕在他的分身上。
  硬挺的前端陷在那无限的温柔里,那里面又湿又热,不断沁出的淫水滋润了交合的性器,丝丝缕缕的从里往外流。
  低头看着自己分身上的水光,抓着她的手去摸两个人的交合处,那流出的蜜汁打湿了她的腿窝,腻的两个人的腿根出湿的过分,黏腻的难受。
  插进去对于皇帝来说只是发泄的开始,虽然在刚才他险些射了出来。
  刚刚碰到充血的花唇的手因为他的动作又缩了回去,贵妃鬓发散乱的枕着枕头,刚才馋他,这会又难受起来。
  他怎么能让那里那么舒服!
  深长的花径穴肉卷挟着女人的欲望,恋恋不舍的与阳物紧紧摩擦,剐蹭,令萧裕明射意不断。
  “放松些,别绷的这么紧!”一掌拍在她的臀上,明明不是盛夏,皇帝却觉得自己要被她把汗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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