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太阳烙

  银甲大将知道那个苏雅的守护者随时会对自己进行第二次突然攻击。也许他不明白的问题是那个巨大的手的主人它为什么不现出自己的模样并站在自己的面前,银甲大将不相信那个守护者的最大的本领就是出现两只巨大的手,并以这两只巨大的手作为攻击的武器,因为表面上看起来它的这么两只手虽然很大,但是它们却实在不堪一击。银甲大将总感觉那个守护者这么做是另有原因,但是现在的他又实在琢磨不透那个守护者的本意到底是什么?
  银甲大将正在迟疑揣测之时,他的耳边又一次地出现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当银甲大将刚刚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他顿时感到很震惊,但是少许的震惊过后,他又反应出传出那个声音的来源应该是什么,当他转过头去朝着那个声音的来源望去的时候,他果然看到了与自己的想法完全一样的场景——只见就在另一个方向的地面上的土地和沙子又一次被一只巨大的手臂捅烂了,而接下来的情况就是那只巨大的手又一次从那片地底下钻了出来,当银甲大将朝着那只手望过去的时候,他的眼中又一次出现了一只遍体长满草地的手臂,当地只手臂钻出地面的时候,就好像之前的它被封锁得很麻木,它先是紧紧地攥着一个拳头,就这样地攥了一会儿之后,它又突然伸展开张开了手掌,它做完这个动作后,才又一次地放松开,然后它停留在原地有一会儿。大手出现后的这么一幕被那个距离它没有多远的银甲大将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那个银甲大将也知道,那只大手在后来的时间里突然地停止了下来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它累了,所以它才想要安静地歇一会儿,而是因为此刻与它连体的那一双眼睛正在瞄准银甲大将的方向,这样一来,那只大手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攻击目标在哪里?
  虽然,出现在银甲大将面前的那只大手的“身材”要比银甲大将的身材大上几百倍,但是银甲大将仍然相信眼前出现的这只大手与刚才的那只不堪一击的大手的本领绝对没有区别,他这么想,也许是因为他早就看透了那个不肯露面的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脾气,虽然银甲大将觉得那个家伙绝对是个怪人,他似乎根本就摸不准那个家伙屡次三番地变成一只只大手来戏弄自己究竟搞的什么鬼,但是银甲大将也知道自己只要出尽努力才可以把那只大手击退。但是,还好,银甲大将相信自己的太阳烙可以击退世界上的一切敌人,而且它的能量是无穷无尽的,它可以无限发射暗器,而且它的能量根本就不用补充,银甲大将总算在这个方面不用担心什么。
  正如银甲大将所料的那样,当立于他对面的那只巨大的手在停歇了一段时间之后,它果然像一团巨大的海啸一样朝着银甲大将的方向扑了过去……
  银甲大将面对着那凶猛扑过来的巨大的手,他只能将左臂中央的太阳烙又一次地举到了胸口处。
  不然,现在那银甲大将又能怎么样?难道他只是站在那巨大的手心中央静静地观看着眼前那只巨大的手扑过来,而自己却什么也不做只是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的银甲大将有一个预感,他相信即使自己会对那只大手手下留情,而那只大手也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银甲大将更加相信控制这一切的那个苏雅的守护者的最终目的也许并不是杀死自己,但是他也绝对不可能是放过自己。
  当银甲大将将太阳烙举到胸前的时候,他连忙又一次利用右手的手指朝着那太阳烙最顶端的铁片处拨动了一下,然后只见那银甲大将左臂中央的太阳烙又一次地旋转了起来,虽然最先旋转起来的是那太阳烙最顶端的铁片,而接下来旋转起来的才是紧靠着那顶端铁片的第二层铁片……以此类推,接下来是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第六层……直到太阳烙上所有的铁片都被带动着旋转了起来,而且那铁片的速度也是越转越快……
  就在那只大手即将靠近银甲大将的时候,只见银甲大将突然把那太阳烙举到了眼前,然后他把左手朝着下方努力地使着劲,好似是为了让那个扣在他左臂上的太阳烙更能够精准的瞄准才刻意这么做的,接下来的银甲大将将太阳烙举到眼前,他的眼睛朝着太阳烙的中间搭了一眼,最后,他又一次伸出了右手,只见他那手指靠近了正在旋转的太阳烙,然后那手指摁向了太阳烙的轴的顶端,当那个太阳烙中央的轴下塌之后,只见太阳烙自那花瓣管道中飞出了无数锥子形的暗器,而且奇迹的是,无论那些暗器从哪个花瓣管道中飞出,即使那个暗器从面朝着银甲大将脸部的轨道中飞出来,它们最终的攻击方向都是那只大手的方向。
  当那些暗器从太阳烙中飞出来的时候,它们的体格相比那只大手的大小简直是没有办法比,但是当它们纷纷地击在了那只大手的身上的时候,只见那只巨大的手又像是被针扎了的气球一样,它居然在顺间爆了炸,同一时刻,存储在那气球中的气流又冲向了天空,那气流好似把头顶上那灰白色天空中的云层都冲破了。
  就在银甲大将眼前的那只大手爆炸了之后,他的心中虽然被眼前的这种场面而震撼,但是转念中他又开始怀疑: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利用一只又一只的大手反反复复地失败在自己的手中,难道是为了试叹自己?或者他这么做的原因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
  正在银甲大将对自由之神的那个守护者的此举而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哈哈哈”的笑声。听到那笑声的银甲大将连忙朝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随着笑声的渐渐消失,当银甲大将抬起头来朝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望过去的时候,他发现不远处那白茫茫的道路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虽然那个人就站在距离银甲大将并不远的地方,但是银甲大将却根本就看不到那个人的模样,似乎是因为现在的银甲大将好像是在梦里,要知道在每一个人的梦里,但凡想要弄明白的问题又总是弄不明白,但凡想要看清楚的事物,又是怎么看都看不清楚……而现在的情况对于银甲大将来说,就好像是在梦里一样,虽然现在在他的眼里,有一个人影历历在目,但是他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人的影子,他怎么努力也根本就无法看清那个人的样貌。
  但是,同样的把戏之前的银甲大将也玩儿过,所以当他面对这样的一幕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陌生,也没有意外,也许他只是不明白那个人如此地谨慎和小心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是,不管银甲大将是否能看清那个人的相貌,这个对于银甲大将来说似乎也是可追究、又不用追究的问题了。毕竟银甲大将会去想,反正他们各有各的目的,他们的目的又是互相对立的。如果今天被杀死的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那么即使现在的银甲大将看清了那个守护者的模样又能怎么样,什么也改变不了那个守护者的最终的死亡,而他的一切也会归入尘土,所以他长相怎么样与银甲大将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今天被杀死的是银甲大将自己,那么,就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无论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相貌是什么样子的,就算他能看得清楚,但是接下来他就会忘记了一切,他甚至会忘记自己曾经拥有过生命……总之,如果他在不久之后就会死去,那么那个守护者长着什么样子对于他来说又能有什么影响?所以说,无论银甲大将看得清那个守护者的模样,还是看不清那个守护者的模样都不要紧,最关键的问题是,在这一场他们的对战战局中,谁能够在最后的时间里安然无恙地离开。
  等到那个守护者的笑声停止了之后,只听银甲大将漫不经心地开了口对那个守护者说:“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笑得这么开心?你的两只手都毁在了我的太阳烙之下,而现在的我却是安然无恙的,所以你怎么会笑得这么开心?还是,你还有很多的‘手’?不过我要警告你,无论你有多少只‘手’,我的太阳烙都会把它们消灭掉!”
  那守护者听了银甲大将的话,他的笑声终于停止了,但是银甲大将所说的话似乎并没有影响他那愉快的心情,只听那守护者对银甲大将说:“那两只手毁在你的手中,也就毁了,像那样不堪一击的手,我的确有很多,但是我利用那不堪一击的手去对付你可不是为了逗你玩儿的,本来我只是想看一看你手中的那个太阳烙是怎么操纵的。刚才你与那两只大手反反复复地一来一往可是让我看得清清楚楚。现在我跟你说一说,你听听,我说的对不对?如果想要让你左臂中央的那个太阳烙发射无数暗器的方法应该是:首先,你要利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那太阳烙的中间的轴处的顶端,而且你要利用手指的力量将那个轴由顶端处朝着下方摁下去,而那个太阳烙的顶端的地方不止是启动太阳烙的机关所在,那里还有瞄准目标的工具。当你利用手指将那个轴朝着下方摁下去的时候,那太阳烙最顶端的铁片便会开始旋转起来,而在它的带动下,与它靠近的所有的铁片都会旋转起来。由此可见,太阳烙上的那些铁片也是执掌暗器发射方向的重要工具。接下来,那些铁片就会越转越快,但是不管它们怎么地转下去,也不管它们转得有多快,只要你利用太阳烙顶端的轴部的顶部瞄准目标的机关将目标瞄准,从那些太阳烙边缘处的管道中飞出来的飞镖们都会朝着同一个目标发射而去……你听听,我看了这么半天不会看错吧,我说的也很对吧!”
  当站在银甲大将面前的那个人影说完,只见那银甲大将也在突然之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虽然,在银甲大将大笑的过程中,那个被银甲大将看作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人还奇怪地对银甲大将问了一句:“你笑什么?你到是回答我啊?我说的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那个守护者虽然追问了那个银甲大将几遍,但是那个银甲大将却一直地笑,直到他笑完他才回答那个守护者说:“我说:你为什么故弄玄虚玩了这么半天的把戏,原来,你是看重了我的太阳烙,你是想要得到我的太阳烙啊?怪不得看起来你一反常态,原来你是想要将我手中的太阳烙据为己有!呵呵!”
  当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听着那银甲大将说到了这里,这一刻的他也不继续隐瞒下去,只是他在回答那银甲大将之前也冷笑了两声,然后那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才对银甲大将说:“我只不过想了又想,如果你一味地不肯听从我的建议,你一味地要挡在我们的面前,而我们也不会退让地一定要从你的面前穿过……我们到是没有想过一定要将你赶尽杀绝,只是你的决定害死了你自己,你硬要逼着我们对你赶尽杀绝……你手中那么好用的暗器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而且我这个人对兵器别有情怀。所以我想,在你了死之后,你的那件太阳烙最后归于我保管,这样,在世世代代的传颂中,就算他们不知道银甲大将是谁,但是他们总能记得住有个神器叫作‘太阳烙’。你要知道,你能拥有这样的神器,对于你来说简直就是奢嗜;但是,如果这个宝贝从此属于了我,那么它才算得上是名正言顺,毕竟你这个人其实没有什么真本事,你只是依靠一个神器壮势,而像我这样的人却可以重新驾驭这个神器,我才是一个最值得和它相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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