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不同的信仰

  关于“惩罚之神”所说的北极岛派来的刺客迷惑火战士心智的那段经历,火战士听来只觉得“惩罚之神”是在讲故事,或者他根本就是空口虚谈,貌似他刚刚所讲的“故事”根本就不是真的。
  而火战士的确无法否定,就在自己和自由之神、迪卡凯恩呆在石屋中遭到了莫名“骚扰”的时刻,而就在火战士随着外面传来的异样的动静而追出门外的时刻……火战士的确无法想起来在那之后自己到底见到了什么,为什么现在的他居然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那一段的经历了呢?
  虽然,火战士十分想知道自己那一段未知的经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丝毫未露的自由之神居然没有向他透露蛛丝马迹,以至于他都不再怀疑刚刚的自己是否犯下了什么大错。他这种坚执值到听到了刚才“惩罚之神”的一席话,他那自信似乎顺间被打破了。
  火战士迫不及待地对“惩罚之神”说:“你的意思是,北极岛岛主再次效忠暗黑破坏神,她派来她的手下刺杀自由之神?就在刚才,这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吗?我怎么不知道呢?为什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她的手下并没有直接动手对付自由之神,她本来是想借用你的力量对付自由之神,所以,她衬你不注意,迷惑了你的心智,本来她打算控制住你的心智并借刀杀人以对付自由之神。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当充满博爱之心的火战士被别人控制住心智的时候,在你迷失了自我和记忆的时刻,你居然恢复了妖族人的本性,而人类对妖族人的本性的评价从来就是难以控制、难以琢磨,谁也不会想到,原来火战士仰南也是如此。无极女神派来的那个杀手万万不会想到,即使她有办法让火战士忘记自己的使命、忘记自己的记忆,但是她却并没有完美的办法让火战士学会完全服从自己的命令。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当变成了妖怪的你,不但并不肯完全服从北极岛岛主派来的那个杀手的命令,而且你也没有对自由之神造成彻底伤害——这只能证明所有妖族人心中的理想都是一样的,你也不例外。这次的事件只能庆幸了……我更希望,你应该恢复妖族人的本性,至少要比你现在的作风要好得多!”
  火战士听了“惩罚之神”所说的话,一时之间他竟然变得膛目结舌。其实“惩罚之神”的最后对火战士也说了不少赞赏之话,但是此刻的火战士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那些称赞语言的存在,他只是反反复复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没有道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投奔暗黑破坏神?他们这样做有意义吗?”
  “惩罚之神”似乎根本就不想理会火战士的自惭形秽,只听他又一次对火战士说起了重复了的话语:“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作为守护者,你实在是太失职!我们试想一下,如果在‘日月之光’你不放走那两个刺客,而在今天,那其中一个刺客就不会趁人而危而投机取巧地控制并利用你?那北极岛主与我们是对立的,无极女神是我们的敌人,她愿意与暗黑破坏神站在同一地平线上,所以她也是全世界的敌人——难道今天的你仍然无法看透这一点?他们与我们是敌人,当我们见到了他们不应该讲人情,因为是他们侵略了我们的世界、触犯了我们的底线,而不是我们主动去招惹他们…….你一次次地放任他们离开、一次又一次地给他们机会,可是,他们给过你机会了吗?他们给过自由之神机会了吗?仰南,你真应该好好地想一想,你到底应该效忠谁,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你到底为什么要学习‘无极’魔法,你四处施行的‘恩惠’是否也到了应该收敛一些的时候了,应该亮出你的凶器的时候,你是否可以亮出那把匕首?”
  “她怎么样了?”
  火战士听得出“惩罚之神”已经把话说得很透彻了,而且火战士也知道,赫都的“无极”战士与北极岛的“无极”战士之间的战斗再所难免,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由得他说得算了。但是火战士仍然想从“惩罚之神”的嘴里听出有关那个刺客的消息,因为火战士知道,那人刺客的去留生死关系着赫都的“无极”战士与北极岛的“无极”战士的关系是否会恶化,所以,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其他的原因,火战士就是想知道那个被“无极”岛岛主派来的刺客的下落。
  “她死了!”
  当火战士听了“惩罚之神”的回答之后,他顿时两眼圆瞪,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把她杀了?这是真的?”
  正当火战士为那个北极女战士的死而感到难以形容的莫名的哀伤的时刻,“惩罚之神”居然理直气壮地回答他:“不杀她,她还会再来的,他们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你以为那个‘无极’女神来到我们赫都世界是来度蜜月的?你以为她是来旅行的?我告诉你吧,她是专程来对付我们的,否则她就没有必要频频在我们身上做文章。这个女神她绝对已经盯上我们了。很难说,她和暗黑破坏神共同合作的到底是什么内容,也许那根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也许她是希望可以利用并借助暗黑破坏神的手将世界上所有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一网打尽,而暗黑破坏神又可以借助她的力量铲除赫都世界最有影响力的领导者自由之神。不管在你的心中曾经的艾尔曼多么地伟大,现在他的后人的确没有在做什么伟大的事情。既然他们不想做好人,而正义与邪恶自古又是对立的,所以,我们当然要与他们分个胜负。既然,他们要取我们的性命,那么我们也只能跟他们玩命了。战场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战斗的结果,谁也无需责怪谁的残忍,因为,这就是扇动战争的结果。这结果也许难以接受,非常悲惨,但是这也是他们自找的,他们自找的麻烦,他们就得承担。”
  当火战士知道了北极岛岛主的手下死掉了一个女刺客,似乎一时之间他还没有想明白许多的问题,因为他居然指责“惩罚之神”说:“你真不应该这样做,你这样做等于伤害了我们的师祖艾尔曼的后人,他的后人等于我们的手足,为什么,你一定要杀死她呢?有些问题不一定必须用极端的解决方式来解决,我相信你应该明白的?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冒失?”
  “有什么解决方式可以阻止一个人不停地追杀,她已经在不停地追杀你,结果你仍然要为她保留生机,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性命一次又一次地险些陷入囵圄,而这囵圄之灾就是拜她所赐。我说这些话的意思只是想要证明我的观点绝对是正确的,既然‘无极’女神朝着我们展开了凶器,一度地忍让也不会令她回心转意,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兵刃相见……而你这个不同意与‘无极’女神翻脸的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你可以离开我们的队伍了,因为你的思想与我们的意志并不统一,而且我相信你这样的思想继续延续下去,只怕我们的队伍中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所以,你还是走吧,不要继续留在自由之神和她的守护者的队伍之中,你的存在等于让自由之神受到伤害。”
  这次,当火战士又一次听了“惩罚之神”的话,他似乎在顺间突然变得很平静,他平静的样子与他的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在他平静地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又一次开口并对那个“惩罚之神”说:“也许,你说得对,我是应该离开这个队伍,好好地想一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使命到底是什么。恐怕这么许久以来,我一直也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真正使命和自己想要得到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我的确不应该那样地优柔贯断。我愿意承认一点,你说的那几句话是对的,你说,‘无极’女神不会对我们放下伤害的武器,不管是什么原因令她与暗黑破坏神合作,那都应该是可耻的,因为暗黑破坏神在扰乱这世界的和平与正常的秩序,暗黑破坏神是罪魁祸首,而‘无极’女神却在助纣为虐,我们与他们成为敌人是必不可免的事情……可是,糟糕的是,我总是没有勇气亮出我的开口来对付他们,这才让他们有机可乘……”
  “我想,我的确没有资格呆在自由之神的队伍中……但是我总觉得,我就这样冒然地离开,是否对自由之神太不公平。再说,我的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毕竟我的身上也沾染了纯洁之血。一旦自由之神召唤,我还是会随时随地地回到她的身边的。”
  “那你就得找个机会和自由之神交谈清楚,然后再离开她。我相信,你所说的理由一定可以打动自由之神,而从那以后,自由之神再也不会召唤你,从此,你就恢复了自由之身,你可以游走在世界上的任意角落,没有约束,没有彷徨,没有勉强,这对于你来说恐怕是最好的结局了。”
  “惩罚之神”说到了这儿,只听火战士突然转移了话题并对“惩罚之神”说:“如果,我的离开可以挽回你野冰的归来到也值了!是这样的吗?野冰,你会回到自由之神的身边吗?”
  就在火战士刚刚说完这句话没多久,立在他的对面隐在空气中的“惩罚之神”突然没有了动静。值到过了一会儿之后,火战士才听到了那“惩罚之神”说话:“我相信,我要比你认识自由之神更早,只不过了解她需要很长的时间。当自由之神刚刚出现在这赫都世界的时候,有一天,她居然割破了自己的手臂并将‘纯洁之血’给了我,当时的我受到了古代三王的袭击,我的生命也处于生死一线之间,我没有想到,那自由之神居然愿意伤害自己以救回我的性命。从来,我只认为,女人不应该承担惩恶救世的责任,因为她们的力量实在是太小,而女人更不应该参与到战争中来,因为她们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但是自由之神她总能让我感到意外。于是有一天,我发誓,我不会再让自由之神为任意一个人再次流血,哪怕贡献‘纯洁之血’是个仪式,也是她必须做到的理所应当的事情,我都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再次地发生。如果任何人再让自由之神流血,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看来,你就是第一个不应该被我放过的目标,所以,你没的逃了。”
  火战士听了那“惩罚之神”说的话,他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接下来,只听他又对“惩罚之神”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因为同样沾染了‘纯洁之血’的你,这个魔法效应没有理由对你不起作用。但是,如果我的离开可以换回你的归来,我愿意。但是有一点请你放心,我从此绝对不会走上逃避的道路,我会和自由之神一起继续寻找维护世界和平的最好的方法。”
  “在战乱的时间里,和平永远只是梦想,这梦想就像你想要吃到天上的肉一样,这梦想不但遥不可及,而且根本就没有实现的机会。”
  虽然,火战士并不否认“惩罚之神”对和平的看法,但是他仍然感到欣慰:“好了,我说得太多了,我真的应该走了,你的留下是我最大的回报。”
  可是“惩罚之神”回答火战士的却是“我留下?你说错了,真正留下来的并不是我,而是令有其人。对于他你并不陌生,因为他的信仰与你的信仰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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