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晕过去了

  “你可别想着装晕过去,刚刚也说了,如果晕过去的话,就要到许家磕头跪拜,想着许家应该也不是很欢迎司徒小姐!”
  许诺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司徒小姐,夏颇嚣张的样子不仅不会觉得可恶,甚至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你是司徒家的宝儿,而我也是许家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如果今天这件事情倒过来的话,我想司徒小姐应该不会让我磕头认错那么简单吧!”
  众人这才想起来,刚刚司徒琪琪陷害许诺言的时候,可是想要许家千金给她当三年的丫鬟,不仅一辈子背上小偷的骂名,最好的三年都失去了,将来许诺言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这是要毁了许诺言一辈子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司徒琪琪的身上,有鄙视,有幸灾乐祸,有活该,唯独没有同情,这司徒琪琪,根本就是一个祸害。
  司徒琪琪慌了,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明明是许诺言错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许诺言,没有一个人是向着她的,他们都疯了,都疯了。
  司徒琪琪转过来叫,抱着丁雅致,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妈,你救我!你救救我!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是她,就是这个贱人!是她咄咄逼人,都是她的错,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
  丁雅致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腥甜,虽然知道这是司徒琪琪的错,但是心里面还是记恨许诺言,她都已经知道错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丁雅致压下心里面的不满,陪着笑对许诺言说:“许小姐,这样,今天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就当我司徒家欠许家一个人情,倘若以后有用得着司徒家的地方,许家尽管开口,司徒家能做到的,一定助许家完成!”
  丁雅致为了司徒琪琪,已经是在生意上做出了让步,如果要是一般人的话,肯定就会同意了,但是许诺言还没有开口,许甫州冷冰冰的话已经放出来:“司徒太太想多了,我许家还没有到让自家的千金来做垫脚石的地步,所以,司徒家的人情,我许家要不起,还请司徒太太不要阻止司徒小姐的叩拜道歉!”
  许诺言听到这个的时候心里一暖,其实,丁雅致在说这个的时候,许诺言的心里面也没有打鼓,因为司徒家许下的东西确实是不少,这个也不是许诺言能说的算。
  如果许甫州同意的话,许诺言也不会说什么,但是难免还是会有些失落,现在许甫州说的话,许诺言心里面暖暖的。
  丁雅致没有想到许甫州会这样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条件反射就朝着司徒森的那个方向看过去,想要寻求一点儿安慰。
  丁雅致就算是再强势,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在心里面无助的时候,第一想的就是看自己的男人。
  司徒森现在对司徒琪琪非常的失望,甚至已经到了绝望的地步,自己英明一世,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愚蠢不说了,心思居然这么恶毒。
  “这件事情,她如果不道歉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司徒森没有别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出了事实。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不可能向这个贱人磕头道歉的!”司徒琪琪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
  “司徒森,你分明就是胳膊肘往外拐,这个贱人是不是你早就认识了!我知道了,你们早就厮混在一起了,你们早就睡过了!”司徒琪琪发疯了一样指着司徒森的鼻子就开始骂,指着自己亲生父亲得鼻子,想都不想,就用自己知道得最恶毒的话伤害对自己最好得人。
  “司徒琪琪,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司徒森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看着司徒琪琪的眼神,从绝望变成了厌烦,这样一个女儿,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他突然羡慕起许家了,有许诺言这样的女儿,懂事,聪明,知道明辨是非。
  他看出来了,如果刚刚许甫州要是同意丁雅致的话,许诺言是不会说什么的,哪怕是心里面有一点儿的委屈,也会顾及到家庭,然后相应的做出让步。
  反观司徒琪琪,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永远只知道自己的人,二十年了,他养她和养一个白眼狼,究竟有什么区别?
  “我是不会道歉的,就算是死,我都不会给许诺言道歉的!”司徒琪琪站起来,非常的激动,指着所有人说,声音就像是来自于地狱的魑魅。
  可能是实在是刺激到了,司徒琪琪终于撑不住了,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之后,两眼一翻,就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许诺言看着晕过去的司徒琪琪,内心毫无波澜,转身便离开了,离开之前又转过来,对丁雅致说:“司徒太太,替我转告你家女儿,别忘了道歉的事情!”
  众人看着晕过去,因为发疯,头发乱糟糟的,丝毫没有美感的司徒琪琪,没有一点儿的同情。
  他们家里面都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见过的也算是比较多,不会因为谁可怜就去同情谁,这种手段,在学生之间用一些还是可以的,但是现在用,未免有些低级。
  丁雅致看到司徒琪琪晕过去了,心疼的将她抱起来,指着许诺言的后背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要把琪琪害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是不是她死了你才愿意?”
  丁雅致本来是想让许诺言和她对骂的,她现在还能撑着长辈的名号指责许诺言,一旦许诺言和她骂起来,传出去就是许诺言不对,谁都不会管之前发生了什么。
  但是丁雅致就算是声音再大,许诺言都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衬得丁雅致就像是一个骂街泼妇一样。
  许诺言走了,其他的人也跟着走了,只不过夏正熙在路过那个戒指的时候,脚轻轻地踩上去,等他过去之后,原来戒指上的玉已经碎成了好几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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