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通风报信
韦平开车载着霍权一路来到辛达安家楼下,正好看见辛达安骑着他那台拉风的机车往回赶。此刻的他还不知道霍权和韦平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所以他摘了头盔和一个与之关系极其暧昧的人打电话,聊得正惬意正兴奋。
霍权站在原地,韦平则大步走到辛达安的面前把他从机车上面捉下来,一路拎到霍权面前。其实辛达安的身高和韦平差不多,只是因为疏于锻炼,再加上气场稍显逊色,所以在韦平面前显得有点怂。
“诶?平哥,你怎么来了?咱们有话好商量,别动手啊!”
辛达安被韦平捉着,只能不停地求饶。他自知光比力气是比不过韦平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情绪。
“二爷,人在这儿了,您有什么话就问吧。”
韦平把辛达安放在霍权的面前,然后向霍权回禀。
“二爷?您怎么也来了?是路过啊,路过啊,还是路过啊?”
辛达安即使在这个场合也不收敛本性,说起话来还是那么贫。而且,他打心底里希望霍权只是路过,所以根本没给霍权专门来找他的这个选项。
“清清来找过你吗?”
霍权一脸严肃,他不想和辛达安开玩笑,也没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你说冷清?她没来找过我啊,自从上一次您派人亲自把我送回来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再说,您不是说让我们没事少联系吗,我哪敢忤逆您的意思啊。”
辛达安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培养出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站在冷清不在,他自知只要语言稍有疏忽连个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他丝毫不敢造次。
“二爷,看来少夫人并没有来找他。”
韦平在一旁说道。
霍权又怎么会不知道,裘欢在电话里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冷清是因为辛达安发了高烧没人管才跑出去的。然而,现在站在霍权面前的辛达安根本就是好端端的,一点事都没有,刚才还眉开眼笑地和别的女人打电话调情,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我们走。”
霍权在得出结论之后话也没有和辛达安说上一句,转身就和韦平离开了,只剩下辛达安一个人傻傻地愣在原地搞不清楚状况。
他根据霍权和韦平的谈话内容揣测了半天,可以判断的是冷清不见了,而且走之前还和霍权说了谎,这一点只要从霍权的脸色变化就能看得出来。
辛达安心里着急,生怕冷清有什么事。她一个女孩这么晚都不回家,估计肯定是遇上什么难事了。辛达安越想越觉得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决定从他和冷清共同认识的几个人入手去找,希望能在霍权之前先一步找到她,也好给她时间想个应对的方法。
第一个出现在辛达安脑子里的人就是冷菲,毕竟她们是姐妹,即使关系再差也是姐妹。于是,他想都没想就骑上机车冲到了冷菲家的门口。
“开门!开门!冷菲!来开门啊!”
辛达安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这大半夜的敲起门来一点都不含糊,每一下都震天响。知道的他这是来找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抄家的。
在他的一番努力之下,冷菲和冷清终于通通都被他给吵醒了。
冷菲因为脸上有伤,所以冷清让她在卧室里好好待着,自己去开门。然而,冷菲因为之前遭遇了劫持,现在又听到这么一阵急促的催命的敲门声,她更是惊魂未定。所以,她又紧张又害怕,只能蜷缩在被子里,期待冷清在察看过情况之后快点回来。
门刚一被打开,冷清就看见辛达安张牙舞爪地站在自己面前。因为他的双手正举得高高的,要不是冷清躲得及时,只怕辛达安的下一个巴掌就要拍在她的身上。
“师傅?这么晚了,你来找菲儿做什么?难道……天呢,你怎么这么禽兽啊!连我的妹妹你都不放过,你要是想找姑娘就去找别人去,休想打菲儿的主意!”
冷清还没问明辛达安的来意,但在她看来辛达安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冷菲家门口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再加上辛达安这个喜欢勾搭姑娘的特别喜好,冷清就更加能够断定辛达安此次的来意绝对是想要对冷菲下手。
“冷清,你这说话可要凭良心啊!我虽然平时是有些不正经,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能对冷菲做什么啊?你这么说可真让人心寒,真是枉费我大半夜专门跑过来找你的苦心了!”
辛达安有些怏怏的,有一种好心被当作驴肝肺的挫败感。
“你说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就不能先让我进去吗?这大半夜的风吹得冷飕飕的,我衣服穿的还单薄,你就忍心让我在门口站着?难道不觉得这样不太合适?”
冷清打量了一下辛达安,为了看上去好看,他就穿了一个短款的机车服。半夜气温骤降,他已经开始冻得直打哆嗦,冷清看着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便把他邀了进去。
辛达安刚一走进客厅就看见冷菲站在卧室门口,因为灯光昏暗,辛达安并没有及时将冷菲辨认出来,反而被她缠着绷带的脸吓了一跳。
“那是谁?”
辛达安吓得连舌头都打结了,却也因为他这种自然流露的情感无意中伤害到了冷菲。
“你别乱说话!”
冷清瞪了一眼辛达安,然后朝冷菲的身边跑过去,将她往卧室里领。
“他那个人就那样,说话不过脑子,你不要往心里去。主要还是因为没开灯,光线太暗的原因,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早知道我真不应该走出卧室。”
“我出去和他说两句话,你困了就先睡,我就在外面,你不要害怕。”
冷清正要往门外走,却突然被冷菲叫住。
“你真的没和霍权说你在我这儿?”
“是啊,我答应了你就不会骗你。”
冷清没回头,然后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