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当炮灰[穿书]_分卷阅读_178

  身子不软,也不爱撒娇,比谁都酷,除了长的太漂亮了点。
  比起别的omega一闻到alpha的信息素就腰酸腿软,欲罢不能。
  乔方临就颇为自豪,只优越感爆棚的冷哼一声:信息素?标记?老子才不稀罕。
  直到九中转来一个身材修长,面目清隽,总是把校服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结实的手臂线条,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毫无感情的学霸,乔方临才发现他真香了——
  为什么所有alpha的信息素他都感知不到,偏偏只能闻到江裴的?
  闻到就算了,偏偏他还……要命的喜欢江裴身上的草莓味
  *
  性冷淡的乔方临在遇到江裴后,就好像得了肌肤接触饥渴症一样,时不时的就幻想着对方咬自己一口,最好在注入点信息素什么的
  但偏偏他们之前结过梁子,这口还有点不太好开
  直到校运动会那天,误把催情剂当成抑制剂吃了的乔方临当场犯晕,在全校师生面前抱着江裴蹭来蹭去,在各路人马惊恐的眼神中被对方搂紧空教室
  无人关注的地方,乔方临迷迷糊糊间感觉脖子被咬了,信息素缓缓注入——
  江裴抬起头,轻轻舔着嘴角笑:这回满足了么?
  #遇到江裴后又是没脸见人的一天呢#
  #想要的信息素,都有了#
  第96章深情
  几乎是长达一夜的翻云覆雨过后,叶皖差不多累的手指头都没力气动弹了,无知无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枕旁持之以恒的电话铃声吵醒。他清秀的眉头一皱,艰难的身长手臂够到手机,闭着眼睛摸索着接了起来,声音沙哑的开口:“喂......”
  “卧槽。”电话对面传来王成济惊讶的声音:“叶子,你这是干啥了喂,嗓子这么哑?”
  ......叫了一晚上能不哑么?听到这问话,叶皖忍不住咬了咬牙,默默的把许程溪骂了一通才清了清嗓子,低低开口:“没事,喝了点酒,怎么了?”
  “哦哦,就你之前交代我那事儿。”王成济八卦也有限,很快说起了正事:“你之前不是把医闹那事儿的证据全都发我邮箱里让我帮你弄起诉书么,昨天我去法院申请下来给陈刚他家发过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听到这事儿,叶皖倒是睁开了眼睛,饶有兴致的一挑眉:“然后呢?”
  “哈哈哈,那傻大个就是个怂包啊!你知道么,他见到法院真章的给传起诉书,整个人都懵了!”王成济嘴里也根本绷不住话,立刻笑哈哈的跟叶皖分享起一大趣事:“实际上前段时间,他找来的电视台和记者消息都放不出去,这家伙心里就没底了,现在起诉书一到,更是直接跪地流泪,马上就去医院道歉了。”
  呵,果然如此,叶皖懒散的一抬眉眼,并不意外的嗤笑了一声:“那院长怎么说的?”
  陈刚几次三番的去闹,再拿不出切实证据的情况下伤害医护人员,破坏医疗设备,对于医院造成的损失要真的搞上去十几万不够赔的,他能不痛哭流涕下跪求饶么?像陈刚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你不硬起来,他永远不会怕你。
  “那个院长啊,赶上佛了,普渡众生的。”王成济撇了撇嘴,颇为不屑道:“陈刚带着他那一大家子一去哭求,院长他们为了赶紧息事宁人就连忙答应撤销起诉了。艹,老子又不是为了他们起诉的,我看那个院长一脸懵逼,压根都没想到你帮着那位许医生突然起诉的事儿。”
  叶皖无所谓的笑了笑,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床铺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今天上午啊。”王成济邀功似地说着:“这不,完事儿我就赶紧通知你了,话说你这手机咋回事,我打了十多个电话你才接!”
  哦,原来是今天上午的事情,怪不得一睁眼没看到许程溪呢,估计是被院长叫回去问话了。叶皖低头看了眼手表,发现已经一点多钟了......他可真能睡!第一次来许家就睡到下午,这让人家父母该怎么想?叶皖登时一阵头疼,恨不能把许程溪隔空拽出来暴打一顿——
  直到他挂了电话,看到许程溪给他发的一条微信,崩溃的心情才微微转好——
  [许程溪:我爸妈都出门了,家里就你,醒了等我去接。]
  假如许铭烨和连云熙不在家里的话,那种近乎灭顶的羞耻感还稍微能缓解一点点,叶皖松了口气,在接了这么一通电话后也毫无睡意了。他动了动浑身酸疼的肢体,慢吞吞的爬起来去卧室自带的洗手间洗漱——不得不说有钱就是好,昨天天黑,都没来得及仔细看,许程溪这卧室装修规格大概是按照北欧皇室的标准来的。
  奢华,大气,上档次,就一个洗手间的池子都是用象牙材质制作的。
  叶皖洗漱完,就扶着酸疼的腰在屋里晃荡晃荡,很快就被桌子上一个相框吸引了视线,澄澈的双眸一顿——原因无他,只因为那个相框里面的人是自己。
  也不知道许程溪是什么时候偷拍的,那个时候的他大概是上大学的期间,纯黑色的头发微长,刘海软趴趴的盖在白皙精致的眼皮上,劲瘦的双臂正挥着羽毛球拍。一身运动服,只有手腕和脚腕露出一抹晃眼的白。
  叶皖顿时被勾起了一丝回忆——好像五年前的时候,的确有一次他跟室友在小区里打羽毛球被许程溪撞上过。只是那个时候,他是顶顶看不上许程溪的,见到了就跟没见到一样,好不留恋的别过头,自然也就没发现这厮居然还偷拍了自己。
  低头含糊的一笑,叶皖俯身把相框放在桌上,哪知道相框背后的支架却不老实,微微松动了一下就掉出一张轻飘飘的纸条,无病呻吟一样的飘到了桌子上。叶皖一个侧头就看到那张被夹在相框后面,成色略有些老旧的照片,他眉目一动,轻轻的拿了起来。
  令人意外的倒是这张照片——画面里的主角还是自己,而地点却换了一个南辕北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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