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当炮灰[穿书]_分卷阅读_99
“......别啊。”宋阳舒没想到叶皖会这么干脆的不理他了,立刻慌得一批,连忙认错:“我说错了,呸呸呸,丸哥世上无敌第一英俊追求者如过江之鳍才对!我明天可就撤了,在跟我说说呗!”
现如今暑假已过,各大学校都已经陆陆续续开学了。X市和S市离的很近,于是宋阳舒也就一拖再拖,拖到了明天才走——这事儿可以说是最近几天叶皖认为的唯一‘好消息’了。
只是他后天也要开学了,到时候该怎么抽时间过去照顾许程溪呢......叶皖想到此处,不禁皱了皱眉,拿出手机便想看看自己第一周的课程表。
只要熬过第一周的时间,许程溪就能出院了。只不过因为许程溪这事儿,还有像颗□□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来找麻烦的成谦周行远种种加起来,竟然让叶皖人生当中第一次产生‘不想去上学’的念头。
他从小到大都是传说当中的别人家的孩子,还是第一次有如此消极的想法。不应该不应该,叶皖自我检讨了一下。
只不过开学的第一天,叶皖就发现所谓的‘□□’可能有点哑火了。他去图书馆的时候和成谦冤家路窄,好死不死的碰上了,后者却见到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瞪大了眼睛忙不迭的就跑了,生怕跟他对话似的——
叶皖:“......”
叶皖看着成谦仓惶的背影,多少有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内心缓缓的升起一个巨大的?号。他觉得按照成谦的品性,假如再次勾搭上了周行远这个靠山要搞他的话,此刻应该相当的生龙活虎耀武扬威,巴不得冲到他面前炫耀才对,怎么会掉头就跑呢?
除非......他的靠山不靠谱了。叶皖皱了皱眉,想起挺久以前许程溪说的那句‘交给我解决’,不禁有些出神。
这事儿,怕是十有□□就是许程溪帮他解决的。
下午没了课后叶皖例行公事的去了医院,进门的时候难得发现病房内没有访客,就病患许程溪一个人靠在床头安安静静的看书。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侧脸如同精心雕琢的雕塑一样线条分明,听到声音微微侧头:“来了?”
叶皖默不作声,看着今日份的满地果篮,洗了洗手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坐在他旁边慢慢的削。只是本来就奇差无比的刀工再加上心不在焉,苹果被他削的几乎就快见到核了。
等他举着交到许程溪面前时,后者哭笑不得的接了过去,却没有嫌弃的吃了,只是说道:“一个怕是不够,在削一个吧。”
于是叶皖从善如流的,心不在焉的又拿了一个圆润的大苹果开始祸害。
看着他没有焦距仿佛是个无情的劣质削皮机器的双眼,许程溪一抬眉,试探的问:“有心事?”
“......”叶皖想了想,还是说了:“我今天去学校,看到成谦了。”
许程溪心下顿时了然,不过也没有主动说下去邀功,只是淡淡一点头:“哦。”
哦?叶皖皱眉,见他如此没有觉悟,只好追问:“他见到我一下子就跑了......是你跟他和周行远说什么了吗?”
许程溪笑了笑,不以为然:“我说了,这事儿我来解决。”
叶皖放在病床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你怎么解决的?”
“成谦那边好对付,就派人吓唬两句就行了。”许程溪的眼镜还没摘,淡淡的说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就给人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轻巧的说:“至于周行远那边......也是吓唬,威胁他在去缠着你就把他的黑历史全都告诉他现在的女朋友。”
“???”叶皖觉得这个理由有点让他出乎意料:“他会怕这个?”
据他的了解,周行远可以说是一个被惯坏到日天日地的一个富二代,就没他怕的东西,换男女朋友这方面的速度更是如同换衣服一样,他会怕这种威胁?
“以前可能不怕,不过现在......”许程溪想着许西池探来的消息,无私的跟叶皖一起八卦着:“他好像对他这任女朋友挺上心的。”
周行远会对另一半上心?叶皖一愣,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他都差点忘了,他是穿进来一本书里知道一些原剧情的人了。
叶皖忍不住问:“他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这倒是没问。”听到叶皖忽然问这个,许程溪怔了一下回忆着:“我记得是戏剧学院的学生,好像是姓向。”
向?难道真是向梦阳?叶皖瞳孔不禁微微一缩——按照他看过的书中记忆,女主角向梦阳是个女明星,那这个时间线上戏剧学院是对的上的。果然周行远‘历尽千帆’的货色也终于遇到属于自己的港湾了,这下子叶皖才结结实实的松了口气。
见他这幅如释重负的模样,许程溪不禁有点纳闷:“为什么问这个?”
“没什么。”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当然不能跟许程溪说,叶皖扫了眼满屋子的鲜花果篮,觉得躺在正中央床上的许程溪活像正在被祭拜的,他忍不住有点想笑:“又有你的病人来看你了?”
“平均每天来三十个吧。”说到这个许程溪也有些无奈,他喜好安静,不过病人的心意......还真是没法拒绝。只是叶皖这语气就很耐人寻味了,许程溪不服气的一挑眉:“你怀疑我的人缘?”
“并不是无端怀疑。”叶皖笑了下:“通过之前范敬要起诉你这件事,可见你也不是人见人爱的。”
“当然不是。”许程溪骚话说的浑然天成,随口就接了一句:“要不然你不就爱我了么。”
叶皖:“......”
他手中的刀忍不住恶狠狠的戳了一下本就‘形销骨立’的大苹果。
“你为什么不帮范敬起诉了?”许程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转移了话题,略带戏谑:“他不告我了?”
叶皖:“......”
“还是,”许程溪瞧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问:“你不想帮他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