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你我都不是从前
灵尾被忽然的青墨的通天长臂的臂力推出一个趔趄,不敢置信的张大嘴。
“灵尾?你竟然连灵儿也不叫了?墨哥哥?你怎可以如此无情?就为了她?这样一个贱人?!”
“她并没有伤害你,是你一直在和她过不去,还有,我的记忆,是不是你用了什么手段?”
青墨此时完全罩在戚小梦身前,灵尾更是气的牙关紧咬,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墨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在你心里救那么不堪吗?就那么不值得你如此保护吗?”
是的,她不懂,她的爱那么用力,那么不顾一切摧毁一切的执着,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青墨,我岂能任你辜负我,岂能任你们逍遥快乐!
青墨邹紧眉头,在看见戚小梦的一瞬,他似乎骤然猜到了灵尾的手段,对他下的手段,面庞格外的严肃:“灵儿,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即使今天没有呆瓜的出现我也不可能和你成亲,不错,儿时我曾许诺你牵手,那时都是懵懂无知的心态,你我也都已经不是儿时。
离那个许诺已经过了一百年,一百年,我们有八十年的时间是不在一起,你和我都不可能一层不变。今天的我不再是一百年前天真的我,今天的你难道还是一百年前单纯的你吗?
之前我可以为了你的情痴迁就你订婚,已经是错,但是在我这段时间了解你一再的残酷霸道从来不吝惜人和妖灵的生命之后,我不能再用成亲迁就你。
这些话我本不想说,就是为了给你一点尊严,和平分手。我拒绝和你相处躲到宁真洞,甚至暗示你可以用维护你尊严的方法和妖界交代与我退亲,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偏偏你执迷不悟再次用手段找到这里,最令我为你痛心的是你用软骨散逼迫我和你成亲,你爱的究竟是我这个人还是你的占有欲?你扪心自问,这样的你还是当年我曾许诺你时候的灵尾吗?
你说我变了也好,辜负你也好,我不能违心的把友情说成爱情更不能耽误你我的婚姻。这样,你好好想想,我先送呆瓜出去,你我的帐,等下算。”
“不要!墨哥哥,我不要!”
青墨的话说的灵尾目瞪口呆,她很久没有听见青墨说这样多的话,他不是一向惜字如金吗?突然一番长篇大论竟然是一篇檄文,要和她一刀两断。
原来,他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他只是对她惜字如金,他只是对她如此决绝。
不,不可以!
罪魁祸首明明还是那个贱女人,明明该被惩罚的人是她,该滚蛋的是她!
青墨的决绝惊醒了灵尾,灵尾的脑筋急速转着,她的墨哥哥是真的生气了。是,她为了顺利的和他成亲给他的茶里下了软骨散是她不对,墨哥哥是在气头上,人一生气就是什么无情的话都说的,此时自己还是服个软低个姿态,总比墨哥哥被这个贱女人拉拢的好。
灵尾想着做了,顿时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泪眼迷离看着青墨:“墨哥哥,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你会生气,软骨散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嘛,以后灵儿不会再冒失再犯错了,你留下来监督灵儿吧,灵儿之前任性无理,以后灵儿会改的。”
灵尾紧紧咬着唇瓣,艰难的说出这番话,她这半生从未如此低汽过,从未对任何人这样认错过,即使是对自己的皇兄,现在,为了青墨她做了,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在她以为青墨是不会再对她计较了,他应该还像小时候一样,看见她的眼泪便走过来说,好了不哭了,等灵儿长大了就懂事了。
所以她的眉目中带着灵法,看着青墨,这种意念会通过她的眼波令青墨感应到。
青墨的薄唇,微微苦笑:“灵儿,你明白了最好,希望你以后会懂什么是爱。”
青墨的意念早已屏蔽掉灵尾输入的意念,扭头抱起戚小梦便要走出门去。
“不许走!墨哥哥,我不许你走,你放下按个贱女人啊,她不配你,你不要和她在一起啊,我不许你和她在一起!”灵尾再次没想到青墨对她的意念和祈求毫无心念,竟然抱起了那个贱女人。
抱——公主抱——这应该是属于她灵尾的,仅仅属于她的。
一下子,她挡在门口,横出双臂,不许走,墨哥哥不许走出自己的视线。
她已经慌了,没办法了,过度的恨过度的失望乃至绝望,让她的眼眸切切的盯着戚小梦,唯有她死,唯有她消失,唯有这个贱女人不在碍事,自己才能得到墨哥哥。
她也恨自己当初不该大意,一时放过她,她应该对她赶尽杀绝,就像当初把她丢到八荒密境一样再次把她从世间弄走消失,今天就不会有这样发尴尬的事情。
她的眼光此时若是被戚小梦撞见,绝对能杀人,但是戚小梦此时被青墨保护的很好,整个被她抱在宽厚的怀里。在灵尾的眼光射出妖灵的意念后,戚小梦的头被青墨扳倒靠在自己胸膛的一侧。
而戚小梦也不想挣扎,她静心的看着这一场风波,心里一颗石头落地,青墨还没有迷失心智,即使失忆,也没有盲目的接受别人,这就够了。
而青墨对戚小梦的庇护,灵尾完全看在了眼里,她的心此时就像在油锅里煎炸一样已经说不出的煎熬,使劲了全力告诉自己一定不要再失态,不要再在青墨面前失态,她不信自己挽不回败局。
“墨哥哥,我已经认错了,你还想怎样?如果说我和她都爱你,那你放她下来,至少这是我和她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对不对。”只要你放她下来,我保证不留着她。
“好,灵儿,那你好好回答我一件事情,这半年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了呆瓜,直到刚才清醒过来,这是不是你的手段?你暗中对对我做了手脚?”
“没有!”灵尾一下子跳脚疾言辩解,眼泪一直没停过,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