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往事重现

  两人一路都没有再说什么话,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变得迷之尴尬了起来,一直到石景尘把顾月龄送到了家门口。
  门口已经有一个开锁的人在等候,石景尘在回来之前就给特助发了短信,让她找人在这里等候着。
  他看到两个人回来,立即迎了上来:“两位是这里的住户吗?请问名字是?”
  两个人同时报了名字,开锁的人点点头,用工具敲开猫眼,把一个特质的东西伸了进去,打招呼到他打开门,全程不超过三十秒,在一边的顾月龄和石景尘顿时都愣了。
  那人害羞的挠挠头:“这是你们租的房子吧?”
  顾月龄愣愣的点了点头。
  那人继续害羞的呲着牙:“这种比较老实的租住房防盗门都是早期的,锁最好开了,要是常住的话建议你们换个锁。”
  顾月龄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诧异的看着眼前被打开的门。
  开锁的小哥儿还以为俩人误会了什么,赶紧手忙脚乱的辩解:“不过你们放心啊,我绝对没问题,我们干这行的都是备过案的!”
  “好,谢谢。”石景尘微微点头,从钱包里掏出随手掏出几张钱递了过去,“够吗?”
  “哎呀,这多了五百块!”那小哥儿格外实诚的开口,伸手就要往回塞。
  石景尘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不用了。”
  言毕直接伸手一带,跟顾月龄一起进了门,顺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开锁小哥儿望着被一下子拍上的门叹口气:“现在的小情侣都这么猴急的吗?激动的钱都往外扔?”
  石景尘和顾月龄一路只顾上尴尬了,顾月龄都尴尬的忘记了自己房间什么情况,直到石景尘把她推到了门里,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面临的是什么情况。
  顾月龄宛如一阵风似的往阳台上跑去,并在在奔跑的过程中把沙发上的衣服和餐桌上吃剩的饭一并给收拾了,紧接着就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把阳台上所有的内衣收了起来。
  因为就跑的速度太快,一个不小心脚踢到了客厅的桌子上,顾月龄痛呼一声,因为冲力太大,整个人直接往后面仰去,手里的东西也被他下意识的动作给直接向上扔了上去。
  石景尘两步并做一步跑过去,伸手一勾就把顾月龄勾到了怀中,稳稳将她抱住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刚才被顾月龄扬起来的内衣从上面掉了下来,同样稳稳的落在了石景尘的肩膀上和顾月龄的胸口上。
  俩人望着眼前坦荡的格外没羞没臊的内衣面面相觑。
  还是顾月龄先没有忍住,看着石景尘满脸尴尬的脸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咳。”石景尘松开她的腰,“你一个人生活还真是随心所欲。”
  顾月龄故作生气的推开他:“我笑可不是冲你笑的,我还生气呢。”
  石景尘抖掉肩膀上的东西,格外自觉的抽出凳子反身坐过来,把手搭在椅背上:“今天你的疑问我已经解释过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石景尘很少露出这么轻松的姿势,他修长的手随意交叉着,长的过分的大长腿伸出了老长,挑起眉毛轻松的看着顾月龄。
  “谁说都解决了?”顾月龄撅起嘴,伸手把另一边的凳子拽过来,和石景尘面对面坐着,“我想问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石景尘顿了顿,看向了顾月龄的眼睛:“你很在意这个吗?”
  “你以为呢?”顾月龄白眼几乎翻到了天花板上,“你那时候可是我的饭票啊胖胖,你走了我都饿瘦了!”
  顾月龄嘴上说的轻松随意,但是当年的她从园长嘴里得知石景尘并不是生病了不能来上学,而是转学校了,从此之后再也不会来的时候,难过的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那是小小年纪的她,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失眠”和“食不知味”。
  后来的幼年时候的喜欢一点点变成了怨念,虽然时间一点点淡化了当时的情绪,但是在顾月龄的心中依然是如鲠在喉,一直都想知道一个答案。
  现在那时候那个不告而别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顾月龄回来的时候就憋了一路,但是念在正跟他生气自己也不好拉下脸说话。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开口就是在梦里重逢的时候问过无数次的话。
  “其实当年我......”石景尘欲言又止的看着顾月龄,好似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无法宣之于口。
  顾月龄失落的垂下头:“算了,你要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话,就算了,我不问了。”
  “不是。当时不告而别是因为我爸做生意赚了钱,没跟我商量就把我转到了一个贵族幼稚园——”
  今天这是顾月龄接收到了第三次来自有钱人的打击,她的心就像是一艘被击沉的船,千疮百孔的往下沉着。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但是这种开口就先提钱的事,跟打人直接打脸有什么区别!
  顾月龄嫌弃的伸手打断他:“行行行,知道你家有钱了,这个搪塞的理由很好,下一个。”
  无视顾月龄嫌弃的表情,石景尘继续开口道:“我怕你伤心,我也不想看到你伤心,所以才不告而别的,我在园长那里给你留了一大盒的巧克力。”
  顾月龄的嘴角抽搐了抽搐:“那盒巧克力全让园长的女儿吃了,我有一次看见还问来着,结果人家说是你送给她的。”
  显然这波操作超出了石景尘的认知,他眉毛一皱,不可置信的开口:“什么?”
  “我当时还以为我在你心里比不上园长的女儿,暗自伤心了好久呢。”顾月龄忿忿的伸出手,抱怨似的一掌拍在了石景尘修长白皙的手上。
  “怎么可能。”石景尘反手直接捉住了她的手,“我那时候只有你一个朋友。”
  顾月龄心里高兴,表面上却嫌弃的拍开他:“这都八百年的事了,拜托你不要说的这么酸好吧!”
  “但是八百年的事,我都没忘记。”
  石景尘抬起眸子,认真的看向顾月龄的脸,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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