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钱庄的秘密

  围着酒楼四处打量这种举动终归有些无理,店小二台再次说道“客官本店还未开张,您若想吃饭还请午时再来。”
  任宁没理会他继续看了其它几个角落,都发现改造过的痕迹。
  好言相劝失败后店小二立刻着急了四五名伙计,一步步靠近任宁。
  萧语诗怎能容许旁人威胁任宁,一脚便将一人踹飞,恰好压碎了桌子。
  他们不过是普通人,哪见过萧语诗这等身手,纷纷露出恐惧之色,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听到响声这家老板急急忙忙从内厅跑出来,愤怒的说到“是谁?谁敢在我苏氏酒楼闹事?”
  这名老板不过四十岁左右,体型健硕,也难怪有这么大的火气,看到砸坏桌子的伙计大概猜出萧语诗的实力,这才有些收敛。
  “老板,这以前不是酒楼吧!”任宁满是好奇的问道。
  听了这话老板有些慌张,结结巴巴的说到“是……是啊。”
  没等任宁继续问下去萧语诗的长剑已经架在老板的脖子上,他不过是个小老板哪遇过这种情况,急忙跪地作揖“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一旁的任宁险些发笑,暗自庆幸有萧语诗跟在身边,绝对能省不少功夫。
  “说,这以前是不是酒楼?”萧语诗厉声问道,效果不知比任宁那软绵绵的声音强多少倍。
  苏老板已经吓破了胆哪敢不说实话“是……是钱庄,两个月前变成的酒楼。”
  “钱庄哪去了?为何变成了酒楼?”任宁的声音也犀利了不少。
  高伯分明说钱庄还是任家产业,不会无缘无故变成酒楼,这其中必定有诈。
  听到任宁开口孙老板总算是没那么恐惧,怯声说到“是我买下来的,地契房契都有。”
  “有地契跟房契?”任宁急忙问道。
  若是孙老板强占了钱庄倒还可以理解,他竟说自己手中有地契这便让任宁不能信服。
  萧语诗很配合的把长剑又靠近了苏老板几分,语气冰冷“赶快拿出来!”
  苏老板屁滚尿流的爬进内厅,快速拿着地契、房契交到任宁手中,绝对节省了不少时间。
  接过地契房契后任宁立刻看着上面的内容,的的确确是这家商铺,也同样写着转让,最后的落款竟是任良德。
  任宁虽不记得任府之事,却知道他的父亲名为任良德,也就是说地契、房契的确是任老爷转让的。
  这与高伯所描述的不符,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怀疑。
  任宁的表情有些呆滞,他甚至怀疑高伯在骗自己,不过想想高伯的为人绝没理由骗他。
  “您看完了吗?”苏老板直勾勾的盯着地契、房契小声问道,生怕被他们抢走,这可是他毕生的心血。
  既然钱庄已经转让他们没必要浪费时间,放下地契、房契后任宁拉着萧语诗走出房门。
  任宁还只是吃惊,他还能怀疑是高伯骗了自己,而萧语诗却是难以置信的眼神,任良德夫妇是她亲手杀死的,不可能转让地契、房契,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便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任良德夫妇并没有死。
  作为一名杀手得知任务失败后定会第一时间继续完成任务,而她此时却是想着任宁的安危,当初正是用亲手杀死任良德夫妇作为条件才保住任宁的性命,倘若泥黎谷得知她任务失败任宁会很危险。
  “我们去琵琶巷。”任宁拉着萧语诗的手有些着急,一路小跑来到附近的琵琶巷。
  这里同样没了任家钱庄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当铺。
  当铺与钱庄的布局基本一致,也没必要改造,任宁同样逼出了这家老板,面对萧语诗手中的长剑这家老板也说了实话。
  情况跟苏氏酒楼基本相同,两个月前买下了这家商铺,落款处依旧写着任良德。
  第三家成了赌坊,老板手底下有不少伙计,试图跟萧语诗一较高下,若非任宁拦着估计会闹出人命。
  结果跟前两家一样,不论是地契还是房契都有任良德亲笔签名。
  任宁立即整合这些信息,希望找到蛛丝马迹,却没有丝毫头绪,大脑一片空白。
  萧语诗同样万分吃惊,仔细观察着周围的风吹骚动生怕泥黎谷会对任宁不利。
  “任府!没错,任府肯定能找到线索!”任宁突然说到。
  这几家钱庄不过是小商铺,找不到线索很正常,而任府犹如庞然大物般的存在,想要销毁所有证据是不可能的。
  再次翻开地图任宁想找到任府的位置,怎奈高伯只字未提,很明显是不想让任宁知道。
  若是从前他大概会听高伯的话,免得徒增烦恼,而现在甚至怀疑高伯,自然要弄清楚一些事实。
  听到任宁要回任府萧语诗显得有些紧张,任宁毕竟在那生活了近二十年,看到熟悉的环境很有可能想起一些记忆。
  两个月前萧语诗已经把性命交给了任宁,没想着让他原谅自己,那夜的相见是个意外,她也没打算骗任宁。
  后来甚至主动找到任宁想要做个了断,不曾想他竟没了记忆,又与自己度过一个个美好的夜晚,不得不说萧语诗起了私心不想让任宁恢复记忆,哪怕是晚一天恢复也好。
  就在萧语诗纠结的时候任宁已经拦下一名青年,客气的问道“这位公子,请问一下任府在哪?”
  任家毕竟是大户,即便消失了两个月的时间仍会被人记起,这名青年想了一会凑到任宁耳边轻声说道“你说的可是两个月前凭空消失的任家?”
  对方用凭空消失形容任家令任宁感到惊讶,却还是点点头,他可不认为这名青年能解开自己心中的秘密。
  “莫愁路的第二家,不过现在成了刘府。”青年男子仍是小声的说到,看上去不想让别人听到自己在谈论任家。
  任府变成刘府任宁一点也不奇怪,无非跟那三家钱庄一样。
  萧语诗这才回过神来,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她不再惧怕任宁想起过去,只需在此之前与他度过最美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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