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连根铲除

  在我消失后的第十二天晚上,苏东坡和张晓军我两个最要好的兄弟在杨建家的马路对面蹲守着。他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会所就是杨建的老巢。每天晚上杨建必然会回到这里,而每天早上,杨建就好像是一颗闹钟一样准时在早上八点起床在会所前面的马路上面晨跑一段时间,打一会儿太极。
  而这一段时间内,他身边都是没有人跟着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间段内,他们有机会偷袭杨建。
  晚上十二点,杨建回来了。苏东坡和张晓军依旧在这里蹲守着,早上八点,会所大门准时打开,杨建穿着一身运动服从里面跑了出来。经过高媛媛的分析,杨建也宽慰了许多,放心了着急的心态,享受每一天的生活。
  他晨跑的习惯已经坚持了四五年了,今天的阳光很不错,跑起来心情也格外愉快。可是当他跑到一个拐角处的时候,从路边冲过来两个男人,两个男人二话不说就上前一棍子砸在他的脑袋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棍子砸晕了。
  其中一个胖子骂了一句:“草,养个jb生啊,看老子吃嘛嘛香,体重二百五,照样一棍子敲死你。”
  张晓军揶揄了他一句道:“行了,别墨迹了,赶紧装车走人。”
  ……
  事情总是这么巧,正是因为张晓军和苏东坡这两个愣头青的举动。打破了现在僵持的局面,陆鹏举失去了杨建也就等同于失去了左右手,偏偏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杨建到底是谁劫持的。所以他首先就将怀疑放到了我的身上和王颖丽身上。
  现在和陆鹏举站在一起的人一共有杨建陈妙妙和赵洪这三个,但是只有杨建资产才能够当得上十,而陈妙妙和赵洪都是末流家族。现在杨建丢了,他可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
  而且,如果我一直在暗中这么使坏,他能怎么办?等我将他的势力慢慢铲除,然后我再回来,他还有什么资本和我斗?想到这里,陆鹏举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面,怒骂了一声:“他妈的!”
  ……
  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我真的差点就死了。
  死亡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特别是当自己给自己创造死亡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自杀,因为那都是大脑充血后的结果。我尽管没有大脑充血,但是挨了五枪,在水里面泡了半个小时,濒临死亡的感觉依旧让我痛不欲生。
  正如同高媛媛所预料的那样,这一切都是我规划的一个剧本。而事实上,我就是为了引出姜霄后面的那个人,起初我已经猜到了这个人可能是陆鹏举,一直等到我掉到海里,我还是不能确定。
  可是,掉到海里之后,我就知道不管对方是谁,我这次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尽管我知道会有人来救我,而且我身上也的确装定位装置了。可是生命流逝的感觉依旧让我十分不舒服。在我昏迷之后,我就失去了所有知觉。等我反应过来之后,我出现在一艘我预料好的船上,只不过我睁不开眼睛,也动不了一下,就好像是介于梦与虚幻一样。
  我脑海里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人物,有孙晓青,有夏婉玉,有王颖丽,甚至还有马晓丹。在这种昏昏沉沉物是人非的感觉中,我渡过了三天时间。三天后,我终于睁开了眼睛,我睁开眼睛的第一刻,我就听到了护士传来惊喜的叫声:“他终于挺过了。”
  是的,在挨了五枪之后,我终于挺过来了。
  实际上,我穿防弹衣了,但是由于为了不让杀手看出来,我穿的是超薄的防弹衣。而且即便穿防弹衣了,那么近的距离,子弹的撞击力也不是玩的,更何况是五发沙漠之鹰的子弹。有一颗子弹斜着就射进了我的身体里面,距离我的心脏只有一厘米,如果子弹在稍微前进一分钟,那么我的小命也就彻底不保了。
  而事实上是,我被送上船之后,有好几个专家都说我撑不过二十四小时。
  结果就是我用我自己的意志力撑过来了,并且成功醒了过来。
  惊呆了他们的小伙伴们。
  这艘船是一艘豪华游艇,这是黄子龙提供给我的。这是我和黄子龙交易中的一部分,他只给我提供游艇和人手,不插手其他任何事情。这样以来他完全可以实现最小的付出,最大的回报。即便是我真死了,他顶多也就是付出了游艇出海一趟的油费而已。
  而我给黄子龙的许诺也非常简单,在未来,我要和他进行深度合作,这其中就包括那个涉及数目巨大的澳洲生态项目。这世界上没有一眼就看上一个人的伯乐,只有相对应的合作和利益。没有傻子,有傻子也都是女人,因为女人是感姓的动物。
  比如说,远赴澳洲的夏婉玉。
  ……
  我跳海之后的第十天,我的身体才算是真正意义上能下床。这其间我根本没有关注任何岸上的事情,而黄子龙也没有给我传来消息。十天后,我让游轮带着我到了香港,我在香港联系了我跳海之后的第一个人。不是王颖丽,也不是孙晓青。而是孙有波!
  其实,孙有波才是我的一张王牌。
  我之所以能够预料到万浮屠的动作和姜霄的叛变,完全得益于孙有波曾去济南做过深入调查。甚至还去了姜霄的老家,也正是这些东西,才让我有信心可以演这一出戏引出姜霄背后的人。而我在夜色撩人酒吧开业之后,就给了孙有波一个任务,保护孙晓青。
  孙有波到了香港之后,就将这十天以来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告诉我。
  我听了之后,并没有着急,而是笑了笑说:“你还真是一个城市猎人,你姐怎么样?”
  孙有波不冷不淡说:“白天表现正常,晚上我也不知道。”
  “你感觉晓青会在晚上偷偷哭吗?”我反问他。
  孙有波目无表情道:“当年我妈死的时候,她哭过。”
  我没有和孙有波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我让孙有波继续回到上海监视着事情的实时情况。这一次,我要将陆家,连根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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