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人疼爱,想要穴儿被插

  齐衡仅是凭着直觉,婚期近在眼前,齐勇并不适合苏宓出门,但他出面拦阻,只会让齐勇心疑愤怒,两个人都年幼不知事,齐勇性子冲动太容易出事,他实觉不妥。
  近期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内心感到惶然不安,希望在两人婚前别再发生任何状况,刻意暗中派人盯着,直到手下心觉有异来报,齐衡立刻冲上门寻人。
  果不其然,眼前淫靡画面不堪入目,他气得用力踹开崔柏文,命手下制住俩人,更示意将俩人痛打了一顿。
  他迅速拾起外衣包裹住光裸的小表妹,忍住没踹飞醉死的齐勇,拍打数下后齐勇依然昏睡,猜测是被下了药的,心中怒意更重。
  他背着众人轻声安抚哭泣躁动的小表妺,替她将外衣穿上。
  外边全是名门富户子弟,兹事体大,他不想齐勇和小表妹留下,引发外人胡乱猜测,故先送上马车先行回府,他留下善后。
  齐衡忍气,面对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俩人,心疑冷声问道:「你们都是名门子弟,哪来的胆子?」
  沈长鸣被打得气息奄奄,又被齐衡狠狠踩住下身疼痛不堪,甚怕被踩坏了,惊恐失魂急喊:「别踩别踩,我说,我、我们收买了齐勇的小厮杜明......」
  齐衡心下愤怒,果然有漏网之鱼,太该死了。
  沈长鸣颤抖指着崔柏文:「是、是崔柏文怀疑小美人怎会看上齐勇,想打听内幕,可杜明表现得太猥琐暧昧不明,崔、崔柏文觉得有异,花大钱要买内情,杜明被威胁利诱后吐了实情,我和崔柏文才临时起意......」
  崔柏文气得大吼:「不是我的主意,我说了要让齐勇出丑,都是你出的计策要染指齐勇的小美人!」
  不好的预感,齐衡心沉却不得不听,刻意针对意志不坚的沈长鸣施压,狠狠地踩踏他的脸:「杜明都说了什么?」
  沈长鸣吞吐嗫嗫道:「杜明说小美人不止未成亲就被齐勇玩了......还有,还有齐老爷也、也日日操玩美人,连他自己,他说、说连他都操过了,是、是难得的极品......」
  齐衡很是疲累,听着都麻木了,也无谓能不能接受。
  沈长鸣暗自偷笑,他知道齐衡不可能真杀了他和崔柏文,不如明摆他们知道齐府丑事,事情闹大谁也没好处,齐衡反而会有所顾忌,不敢对他们下重手。
  齐衡眼神冷厉,他确实不能处理掉沈长鸣和崔柏文,影响太大了,可他们就算誓死保证不泄露,甚至血印画押也完全不可靠,事情已不可拾,太多人知晓此事,恐怕是难以掩盖了。
  看来,齐勇和小表妹得离开这是非之地,他须另作安排了。
  他命手下将两人手脚折了,不致残废,但至少重伤休养几个月才行。
  突然想起方才帮小表妹穿衣情景,只觉她浑身抖颤的厉害,神情似是有些不清醒迷乱,莫不是害怕......
  突然心头一惊,他扯住半死不活的崔柏文:「齐勇被下迷药,苏宓呢?你们让她吃了什么?」
  崔柏文重伤痛得撕心裂肺,猛烈咳着:「沈、沈长鸣下了淫药......」
  此时,苏宓坐在马车里,眼眶泛红掉泪,全身抖颤得厉害不住喘气,她身子好难受,可小表哥仍然睡得极沉,推拍了几回都醒不过来。
  大表哥不在身边,她不安又害怕,她没想到小表哥的朋友会想欺负她,好似处处都有坏人......
  惊吓后,她清醒许多,可小穴仍然空痒难耐,全身抖颤汗如雨下,不明白身子为何如此,她红着脸喘着气愈是夹紧腿,穴儿愈是抽搐剧烈,水儿大股流淌,湿了雪白腿儿......
  好想要人帮忙揉揉,想要被疼爱,想要穴儿被插的感觉又猛烈袭来,她瑟缩紧靠着小表哥,随着马车的颠簸起伏磨蹭着,粉嫩嘴儿微张喘息,小手握着自己奶子挠弄奶尖,可还是好痒啊,小穴水儿流更不止,更是痒得不行,感觉体内愈来愈炙热......
  马车停了,姜老头涏着笑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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