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五年后。
陈曦与教授结了婚,刚诞下一子。
而恩爱的宋昭阳夫妇,妻子在美国一场枪战中失去了她年轻的生命,国内各大报社轮番报道一个在美利坚奋斗的中国公民香消玉殒。
痛斥资本主义的制度。
五年不见,那张娃娃脸竟布满了沧桑,未经修理的胡茬并没有让他更成熟,而是邋遢又颓废。
他不敢去住之前在国内买的婚房,怕睹物思人。
更不敢打开社交媒体,版面几乎都是他可怜的妻子,甚至还有他——他们甜蜜的曾经。
陈曦和丈夫带着孩子来看望陈妈妈,当然没和宋昭阳打招呼,所以两个男人打了个照面,他尴尬地朝教授笑了一下,算是尽地主之谊?
既然已经看见了,他就寻着心里对她的思念,在大厅坐着看电视。
还没满月的娃娃乖巧地趴在她怀里,他想,这孩子一定是像了她的丈夫——不然怎么会这么安静?
她已为人妻,却丝毫没有收敛她美艳的气质,反而此时眼中的慈爱,让她显得更居家,简直是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孩子的小手按在她涨奶的胸上,嘴巴吐着泡泡地看她。
“妈我先回房了。”
儿子想吃饭了,他很像丈夫,连要吸奶时的表情都一样。
鬼使神差地,宋昭阳也上了楼,顺着未掩好的缝隙,偷窥她喂奶。
门口距离床有点远,他看得不是很真切,隐约看到红到发紫的奶头被婴儿吐出来,上面还沾着白色的乳液。
他不禁想,以前,那里的颜色还是半熟的粉,现在……
“哥?”
宋昭阳打了个激灵,屋内陈曦听见他的名字,迅速拉好了衣服,没看门口,只轻轻哄着怀里的婴儿。
教授和他同岁,但顺着陈曦,叫他一声哥。
他讪讪地应了,留教授在家里吃晚饭。
眼镜后狭长的眼俯视他,宋昭阳觉得自己更矮了,“不了,我妈给曦曦做了补汤。”
曦曦……
他从来没那样叫过她。
在床下,喊她陈曦,在床上,喊她骚货。
宋昭阳觉得自己魔怔了,近日一闭眼就浮现妻子的惨状,现在变成了陈曦的奶桃。
紫红色正在涨奶的,娇俏的粉的。
垂在他面前,也丝毫不变形的。
陈妈妈很疼爱外孙,时不时往陈曦家跑,宋昭阳每次见她出门,都很想跟上去。
但他没资格,他不配。
他是个成年人,宋父老了,不能总让自己爸爸担心。
宋昭阳整理了最近纷杂的情绪,回公司上班。
身边还有一些老员工,见到他不知说什么好——他妻子的死讯几乎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他不分日夜地工作,终于把自己搞进了医院。
意外地,是陈曦提着保温杯来给他送饭。
有调皮的发从她耳侧滑落,他下意识地伸手,被她躲开了。
他知道这是她亲手做的,因为她厨艺并不好,和当年一样。
第二日又变成秘书给他送饭。
穿着低胸装,身子向他倾一倾,那条沟壑就露出来。
知道他亡妻的人,一半在哀悼,一半在想着怎么攀上他这个钻石王老五。
陈曦还在公司里工作,休完产假就回来了。
五年,她用业绩说话,做到了营销经理的位置。
他没话找话,跟她说,“你可以在家待久一点的……”
不,千万别回去!
他在心里呐喊,回去了他还怎么见到她?
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没经大脑就说出了有损自己利益的话。
陈曦公式化地笑,叫他宋总,“家里有婆婆照应,没关系的。”
他有些惊讶,她的婆媳关系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宋昭阳看着她蝴蝶一样周旋在众人间的身影,看着男同事对她露出近似痴迷的眼神,看着女同事对她崇拜亲切的目光。
对啊,她一向会做人,只有在他这里,才会失了冷静。
教授去国外交流了,他在陈妈妈和她的交谈中得知。
周末,陈曦带着儿子来宋家吃午饭,孩子晃晃悠悠地走路,
她揉着眼睛,在自己妈妈面前一向是小孩的姿态。
陈妈妈心疼地摸她没化妆而暴露出的黑眼圈,让她去睡一觉。
她在自己妈妈家,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给了他可乘之机。
女人睡相很好,不像他——以往两人睡,很多次醒来都是她一个人蜷在角落,被子也被他夺了大半。
屏着粗重的喘息,他小心翼翼地解了她的衬衫。
她的内衣搭扣竟然在前面,他欣喜若狂,在心底,隐隐有一种,她是知道的,她是默许的期盼。
真的是紫红色,成熟的葡萄,挤一挤,还有些白色从小缝里流出。
他立即贴上去,半掀起眼皮观察她,见她仍是熟睡的样子,舌尖卷着那颗,收着腮帮轻轻嘬弄。
不过是很小的刺激,一股奶味便在他口腔里蔓延开。
她咬住唇,忍着呻吟,身子轻轻颤动。
她醒了,但她不愿看见他。
加大吸力,他甚至把半只奶桃都啯进嘴里,手要去摸她的下身,被不再装睡的女人制住。
他不想放开她,随便摸来个条状物的东西把她双手捆起来。
他要强奸她。
她毁了自己的生活,她活该被虐待。
利刃劈开她久未有人造访的蓬门,抽动了两下就带出水液。
娃娃脸上是恶劣的笑,他说,“松了,刚生完孩子的缘故?”
女人羞愤的表情让他愉快,重重撞了两下,他说,“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他没能逃过中年人性能力下降的魔咒,只能在她噬人的体内缓慢地动作,以免闹出笑话。
楼下还有她和别人的儿子,她不敢大声叫,只细细地喘,催促他快一点。
她熟知他身体每一个反应,在他红着脖子冲刺时,她让他拔出去。
像两人第一次一样,他堵住她的小嘴,囊袋紧压着她的花唇,内射。
宋昭阳看她冷静地处理自己的身体,他问,“当年,你说怀孕了……”
女人不甚在意地说,“打掉了,又没人认。”
苦笑,宋昭阳骂自己,自作自受。
只留他狼狈地躺在大床上,胳膊挡在眼睛上,静静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