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 第74节

  张赖头嬉皮笑脸,“你看不上我,我看上你了啊。”
  哐当!
  王春梅一石头砸过去。
  张赖头赶紧跳开,那拳头大的石头砸在身上,不得被砸破个血洞啊。
  “王春梅,你要杀人啊。”
  “你啊,和参儿爹相比,一个手指头你都比不上。赶紧走,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些说三道四的话。以前我让你说笑,以后你敢拿我说事,你看我不收拾你。”
  张赖头看她铁了心不和自己好,就知道没戏了。
  第86章 造孽啊造孽
  张发根站在路边,把王春梅喊下来。
  “拾卫南说是参小子害的他,他现在躺床上,说是撞坏了脑子,头晕眼花还想吐。要参小子赔他医药费。你是什么个说法?”
  王春梅冷笑,“让他给老娘滚蛋,老娘屁都不会给他一个。”
  张发根头疼,他是真被拾卫南这一家子闹怕了。
  “我也懒得在管你们这家子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我先和你说一声,要闹出事来,我索性就让大队上来处理。是赔钱是关人,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说完就走。
  新房的地基和小路有一段距离,他们说话的声音大,张发祥几个当然听得见。
  张发祥大声说,“拾卫南还想要钱?就别给他。”
  王春梅说了声,“我回家一趟。”
  回到家就喊,“参儿?在屋里呢?”
  古赋声走了。
  拾参无聊,就压着吴小四在屋里画符,顺便把青衣放出来,喝着茶听着曲,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很享受。
  可苦了吴小四,被青衣的戏曲声吵着,一张符都没画好,还被他哥嫌弃。
  拾参逗着何罗鱼,“娘,在屋里。”
  王春梅听到青衣唱曲的声音了,她进屋告诉拾参,“你二伯想让咱家赔钱,咱不给他,听到没有?”
  拾参惊讶,“娘,我又不是冤大头。”
  王春梅哼了声,“你不是冤大头,你看你奶能不和你胡搅蛮缠?那老婆子要敢缠着你哭,你让她来找娘。娘能治她。”
  拾参挑眉。
  他怕他奶胡搅蛮缠?
  王春梅拍额头,“对哦,娘忘记你现在有能耐,你奶搅和不了你了。”
  她也是急慌了。
  她在这头等着拾参奶上门撒泼,让她想不到的是,这回,拾参奶压根就没打算亲自上门找她和拾参。
  原本,她也是要找上门要钱的。
  但是她被武香和拾卫南劝住了。
  拾卫南头疼,“娘,那小子真是邪门,我挨着他就被他打出去了,从咱家院墙里砸出去,砸在了田里,我现在还能好好的,身上没伤,没断胳膊断腿的,还不邪门吗?”
  他说道拾参的时候,本能的恐惧。
  武香对她说参小子如何诡异,她还不相信,但她儿子的话,她是一万个信的。
  更有院墙上被砸出来的人形洞。
  这个墙洞的模子,就是她儿子的身形一模一样,她想不信都难。
  知道参小子有诡,她心里就退怯了。
  哪里还敢亲自上门去要钱,只能去村长那哭啊,让村长去帮他们要。
  她哪里知道村长也是没本事的,也要不到王春梅的钱。
  等了一天,没等到拾婆子上门,王春梅就和她儿子嘀咕,“参儿,你奶转性了?没敢上门来?”
  拾参在月光下作画。
  唔!
  他画的是人的模样。
  但是吧,这画技就一言难尽了。
  “不知道。”
  王春梅凑到他面前看了眼,“参儿,你画什么呢?这一团团的。”
  拾参抬头看眼他娘,“声声。”
  王春梅,“……”
  她就算是看不懂画,也知道声声不长这样。
  但,这是她儿子画的。
  王春梅认真的看纸上的一团,肯定的说,“嗯,是声声,娘看着像。”
  拾参高兴了,“娘也觉得像吧……”
  院门被敲响了。
  王春梅赶紧溜去开门,“谁啊?”
  罗燕,“是我。”
  王春梅开门让她进来,“晚上过来做什么?咦,小团子也来了?让婶婶抱抱?”
  张小团是罗燕的小儿子。
  他张开双手抱住王春梅的腿,“婶婶抱。”
  王春梅咧嘴笑。
  张小团长得可爱,小嘴也甜,搂着王春梅的脖子就亲她的脸,罗燕哭笑不得。
  王春梅被他逗得嘎嘎笑,她和张小团亲香了一番,才和罗燕说话,“家里忙完了?”
  罗燕让她把张小团放在秋千上,张小团挣扎着下地,就跑去和拾参哥哥玩了。
  罗燕说,“你中午让我男人送饭菜回来,晚上还送一份?不怕把你吃穷了。”
  王春梅睨她,“以前哪家给人干活,不是婆娘孩子带着去吃的?你们不来,我还能不给吗?给你吃就吃着,哪那么多话。”
  罗燕失笑,“以前也是没脸没皮的人才能这样干,我还要脸呢。”
  王春梅,“得了得了,你来就和我说这事的?”
  罗燕摇头,“哪里是。我是想让参儿给小团子看看,我男人说参儿说话灵,你也知道,小团子生下来就难养活,我……”
  孩子就是当妈的身上一块软肉,戳不得说不得。
  张小团扒着拾参的腿,仰头奶声奶气的问,“哥哥,你在干什么呀?团团也想玩。”
  拾参低头看他,“你不能玩。”
  张小团就抱着他的腿,把他当树干往上爬。
  拾参干脆扔了毛笔,把小崽子拧起来,扔给他娘。
  罗燕赶紧将孩子抱住,张小团就挣扎,不肯让她抱,朝拾参伸长了手,“哥哥抱。”
  拾参和罗燕说,“他生来缺土,取名可与土相关。再者,他五年内不会有劫数。孩子小,不必算命数。”
  罗燕愣了下,又放下心了。
  “不会有劫数就好,不会有劫数就好。”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句话,却能让人心安。
  罗燕放下心来,又和王春梅说着村里其他人家的事,这些八卦,拾参没兴趣听,重新画他的声声。
  张爱国趴在院墙上,“哥哥,小四哥哥呢?”
  拾参,“屋里。”
  张爱国从院墙上的梯子上滑下来,“我去找小四哥哥玩。”
  “啊……好痛,好痛……张克家,我好痛……”
  “快去找稳婆,快去啊。”
  “好好的,怎么要生了?哎呀,爱国,爱国啊,快去烧热水。”
  刚滑下梯子的张爱国惊了下,又赶紧跑回家,“奶,我后娘要生了?”
  屋里都是他后娘大叫的声音。
  他听了都哆嗦。
  他后娘好像好痛苦的样子。
  王春梅和罗燕也惊了下,“去看看吧,柳红章还没到日子生,该是早产了。”
  过去能有事也能搭把手。
  张驴去找稳婆了,爱国奶在屋子里,王春梅和罗燕都生过孩子,两人进屋,看到柳红章生下的血,咯噔了下。
  两人相视一眼,这怕是大出血难产啊。
  王春梅又出去,大声喊,“参儿,去喊你九叔赶牛车来,要快啊。”
  拾参应了声。
  王春梅回到房里,柳红章疼得直叫,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爱国奶安抚她,让她别害怕。
  王春梅低声说,“婶,送乡上诊所吧。路上也让稳婆跟着,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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