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手册_分卷阅读_122
阮蓁不理他。
他也不气馁,再接再厉道:“一整天没抱过了,宝贝儿就不想为夫?为夫可是想死宝贝儿了,吃饭的时候在想,练兵的时候在想,议事的时候在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再让他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来,阮蓁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睛瞪得圆圆的,低声威胁他,“不许说!”
吃饭的时候想着她她尚且还能信一信,练兵的时候勉强有那么一点信,说议事的时候想她她才不信!
心里这样想,阮蓁还是忍不住翘了翘如花瓣般的唇瓣,“你当真时时刻刻都在想我?”
霍成自然点头,“真的不能再真。”
他一直直勾勾地看着她,一点儿也不掩饰眼里的火热,好似是想让她知道他不仅是在时刻想着他,还想让她知道他有多想她。阮蓁被他看得俏脸泛红,浓密的睫羽轻轻颤了颤,恰在这个时候,饭菜重新摆上了桌,她赶忙移开视线,催促他:“你快吃饭。”
霍成却不着急,手臂仍旧张着,得寸进尺道:“宝贝儿先让为夫抱抱。”
阮蓁瞪了他一眼,看了看左右伺候的丫鬟,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刚点了点头,霍成便长臂一伸将她从玫瑰圈椅上抱进了怀里,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又亲,一边亲还一边低声道:“宝贝儿,想死我了……”
前些日子她来葵水,他安安分分地不敢动她,这几日她身上好容易干净了,他又忙得脱不开身,每日回来她都已经谁熟了,他不忍心叫醒她,只好自己忍着。今日可算是让他抱到亲到清醒着的人了。
阮蓁推了推他,没推动,挣扎道:“饭,还没吃饭……”
霍成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思想吃饭的事,他只想把怀里娇娇软软的小身子从头到脚吃个遍。
阮蓁的衣领被他扯开,火热的吻落在肩上,她仰起头,露出细长的脖颈,却更方便了他的掠夺。
屋子里的下人不知何时早已退下,霍成将阮蓁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阮蓁身子一挨上绵软的被褥便向后一滚,脱离他的怀抱,软缎绣鞋早已从脚下落下,她抬脚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许他靠近,“我的生辰贺礼呢?”
饭不吃了就罢了,生辰贺礼总得先给她吧。
嫩白的脚丫踩在玄色衣袍上,愈发惹眼,霍成看着眼神便深了深,抬手握住她的脚丫,拇指在她脚踝附近若有似无地摩挲,握着她的小腿往边上一分,身子插.入她的腿|间,俯身靠近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为夫把自己送给你,好不好?宝贝儿……”
被他按在身底下从头亲到脚的时候,阮蓁迷迷糊糊地想,他早都是她的了,怎么还能把自己送给她?这一次,是她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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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起,阮蓁扶着酸软的腰肢,可算是知道了霍成有多“想”她,看他昨日那个劲头,怕是恨不得把她整个儿吞进肚子里……就连早上起床的时候还缠着胡闹了一会儿,虽然没有进去,却还是在她腿|间蹭了出来,把她刚换上的干净的寝衣又弄脏了,阮蓁当即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可惜她当时浑身酥.软无力,只好歇了这个心思。
阮蓁洗漱的时候,为她收拾床铺的双碧才发现她的枕边放着个锦盒。
双碧没有随意打开看,而是把锦盒交给了阮蓁,“姑娘,侯爷留下的。”
阮蓁拿过帕子擦了擦脸,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纸契约。
霍成竟然把阮蓁时常去买眉黛的那家铺子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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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柳絮纷飞的季节,三月底的时候,回乡探亲的贺瑾才堪堪归来,他刚进了邺城还没来得及回府便被光熙皇帝召进了宫里。
君臣在紫宸殿相谈甚欢,一个时辰后贺瑾才出了宫。
到了宣治门前,他脚下一顿,旋即若无其事地上前,“长公主殿下。”
总算等到他,常乐长公主的眼睛亮了亮,很快却又黯淡下去,她站在原地没动,“先生回来了。”她看着他瘦削的面庞,纵知不该,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先生瘦了,这些日子过得不好吗?”
贺瑾道:“牢长公主殿下挂念,臣过得很好。”
常乐长公主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他过得很好,这一次回来身边还带了个年轻女子,有人说那是他已逝的未婚妻子的嫡亲侄女,像极了他那福薄的未婚妻子。
常乐长公主攥紧了手心,她想问他,他是否会娶那个姑娘?就因为她长得像他的未婚妻子。
然而她最终还是没问,只说了句:“先生,还有一月,我便要嫁人了。”
贺瑾的身子一瞬僵了僵,他敛着眸子静默许久,语调如常地祝贺她:“那臣就先在此恭喜公主。”
言讫,不等常乐长公主说话,他便急着跟她告辞:“臣久假归来,家中还有许多事,便不打扰公主殿下,先行告退。”
说完便转身脚步匆匆地走了,甚至因为走得急脚下打了个绊,险些踉跄着倒地。
堂堂文渊阁大学士,何曾有过这般着急狼狈的时候?常乐长公主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头一回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他就那么急着回去见那个姑娘吗?多跟她说一句话都不肯。
作者有话要说: 贺瑾和公主大概能写一本书叫——
《论脑电波不在同一个频道该如何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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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尽而亡=皿=
第93章
没过几日便是霍太后的寿辰, 光熙皇帝重孝道,霍太后的寿宴自然不能马虎了。
这些日子朝中屡有股肱重臣被查出贪墨舞弊,光熙皇帝每日上朝都没什么好脸色, 朝中官员在他的威压下无一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一回好容易有个能讨好光熙皇帝的事,不用他人提醒, 一贯圆滑会做事的礼部尚书自是将寿宴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既不过于铺张奢靡,又能让寿宴足够隆重。
春末夏初的天儿不□□稳, 往往是早起的时候还泛着凉意,到了午间太阳一晒又叫人出了一身的汗,到了傍晚就又跟早起的时候一样,凉意沁人了。
这样的天儿最是容易生病, 阮蓁前几日便受了点风寒,昏昏沉沉了好几天才好。有了这么一次教训, 这会儿出门再不敢大意,穿了件杏色绣如意云纹的对襟衫儿, 下面是一条孔雀蓝的罗裙, 还特地让双碧多拿了件披风。
到了宣治门前, 阮蓁扶着霍成的手下马车,也不知怎么着,脚下踩空, 身子一歪便要往后倒去。
好在霍成及时拉住了她,握着她的手稍一用力将她扯回自己怀里,一手握住她的腰肢, 直接将她从脚凳上提了下来,放在地上,大掌隐蔽地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语带责备道:“不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