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阎王他超怂_分卷阅读_175
“呼。”
烧完,时乐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身子倒在软榻上。
“要开始寻宝了。”
他喃喃道:“那个东岳,为什么那么厉害还会死掉啊。”
东岳大帝的陨落,他知道。
可为什么陨落,他却不知道。
现在要找到这几样东西,全部都跟东岳有关。
时乐忍不住发散了一下思维,找东岳遗物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能多了解这个大帝一些。
他对东岳特别好奇。
从听到这个名字起,他就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好像这个名字,单是从他嘴里念起来,就会让他的心口,怦怦怦——
心跳快几分。
“不可以。”
时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还挺使劲,他小圆脸严肃:“我不能对东岳大帝感兴趣。”
他已经有老公了。
别的男人,就算是已经死去的大帝,他都不可以再感兴趣!
时乐自己训了自己几句,然后端正态度,考虑起了怎样寻找东西。
崔判官除了给他资料,还给了他起卦的结果。
随心剑目前还并未到出现的时刻。
燃魔灯卦象未明。
镇恶笔……出世了。
且卦象表明,镇恶笔就在本市。
镇恶笔,笔如其名,有镇恶之作用。
但所谓的恶,却是要看执笔人以为什么是“恶”。
东岳大帝陨落后,这些东西失去主人,又经过千年万年的洗礼,谁执它们,都可用它们来满足私欲。
在寝宫待了一会儿,时乐又找了崔判官一趟。
“咱们市太大了,有没有更详细一点的地址?”
时乐巴巴的看着崔判官问道。
崔判官有些无奈:“大人,镇恶笔到底是东岳大帝之物,想要起卦占卜大帝之物,原本就很困难。”
“如今,只能算到这里。”
地址上没有线索,时乐也没气馁,他还可以从别的地方下手!
“那我再想想办法。”
时乐打算在脑海里再检索一遍镇恶笔的特征。
就算是悬赏,他也得给找出来。
当天下午。
时乐暂时放下笔的事,带着驻扎在地府的员工,高高兴兴去搬家!
薄闻时也去了现场。
不止薄闻时,连司晔也在。
“安安。”
司晔眼里只有自家安安,看到陆安过去,就跟在了陆安身旁。
陆安皱眉看着他:“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工作的时候没办法陪你吗?”
陆安是个好员工。
他领时乐的薪水,做起事来就十分认真,一点都不偷懒。
尤其是上班时间做私事,他向来都都不会这样干的。
司晔指了指不远处的薄闻时,辩解道:“我跟他一块来的。”
陆安看看薄闻时。
行,行叭。
“这里真好。”
时乐看着崭新的公司内部,激动到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要不是还有员工在,时乐都想蹦到薄闻时怀里,好好的欢呼一下了。
他,时乐,活了18年,现在有公司啦!
虽然公司是由老公赞助的。
可他会努力工作,让老公赞助的钱,以后都能再收回本。
第114章 乐乐真棒
新公司挂着地府的牌子, 时乐美滋滋的拍了照片,发给爸爸跟爹爹看。
爸爸很捧场:“乐乐真棒。”
夸完,又给他打了笔钱。
爹爹也捧场, 但捧场捧的还掺着心机:“这看着挺不错的,乐乐,是你一个人弄的?还有没有谁参与啊?”
时乐没听出他话里的不对, 乖乖汇报:“薄闻时投资的!”
罗澧眯眼:“他这么好心?”
时乐心虚:“嗯哒, 他就是很好心。”
不知怎的, 时乐还不太敢跟爸爸爹爹出个柜门。
他打算铺垫一下,再让爸爸跟爹爹知道。
爸爸脾气好,可爹爹瞧着不太像好人……
万一突然出柜,爹爹一时冲动之下,去找薄闻时算账, 那薄闻时肯定就惨了。
时乐的话, 丝毫没有打消罗澧的怀疑。
他准备晚些时间,亲自过去看看,把崽放到那人眼皮子底下, 总觉得不安全。
时乐跟爸爸还有爹爹显摆完了公司, 就没再接着跟他们聊。
他还要忙呢。
从地府招聘的各职位员工, 正式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时乐看着尽然有序的场面,十分欣慰。
有了公司, 又有了场地。
当天。
有陆安监工,时乐在旁边辅助,第一批地府视频录制,开始了。
虞姬姐姐生的美,且是个土生土长的古代美人儿,摄影师给她拍照也是主打古装。
拍出来的视频, 美的不输明星!
时乐边看,边凑在薄闻时耳畔,小小声的跟他说话:“薄闻时,你看,大家都在努力工作。”
“嗯。”
薄闻时点头:“想不想跟我出去一趟?”
这会儿大家都在忙,且还有陆安指挥,时乐在不在这里,暂时都没有差别。
“要去哪儿?”时乐歪头问道。
薄闻时瞥了眼不远处的司晔,放低了声音:“昨天要害司晔的人,我们去找他。”
时乐闻言,忙点点头:“那我跟你一块儿去。”
害司晔的人,可是会很多外门邪道的。
他才不放心让薄闻时一个人去。
薄闻时就知道跟他说了,他会跟着。所以,当下牵着他,没有惊动陆安跟司晔,两人直接出了门。
司晔为了推翻司家,也伤了不少元气。
那位舟先生,放司晔一个人去应对,后果绝对不会太好。
两人出门后,薄闻时派出去盯着舟先生行踪的人,将舟先生的地址发了来。
薄闻时看了眼地址,让司机把车开过去。
舟先生的联系方式,知道的人很少,可薄闻时手机里存的有。
他们俩还没有正面打过交道,但商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未打过交道,也不代表真就对于对方从不关注。
在抵达那个地址后。
薄闻时坐在车里,拨通了电话。
没有人接。
时乐听着里头的忙音,皱起眉头:“是被挂掉了。”
薄闻时语气冷了冷:“他应该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