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腹黑还爱演[玄学]_分卷阅读_5
“那晚可不是这么叫我的,真生分。”司南拧了眉,别过脸。
“喂,你适可……”
“那天晚上是谁一直叫南哥哥的?”
“神特么……”
“叫声南哥哥。”他顿了顿,低眉看她,一双眼睛敛着碎光,尾音带着些无赖任性,“我就听听看。”
“你特么……”
小月:老板,这人好不要脸。
许央央:我这都是因为谁?
小月:但是我好喜欢。
许央央:……
小月:让我想起月黑风高的那一夜,我被二公子压在餐厅的桌子上从哥哥叫到爸爸,又从爸爸叫到爷爷……
许央央:爷爷是不是有点过了?还有,餐厅桌子上?
小月:有点硬,但身体火热……
许央央:你是不是死于话多?
小月:#委屈#
司南的视线扫过陀螺,指尖在沙发上轻点。
手机疯狂抖动起来,许央央一看,全是窗口抖动。
许央央:你干什么?
小月:我在发抖……老板,救我……嘤嘤嘤#大哭##大哭#
许央央要炸了,她急忙按住司南的手,司南没转过脸,但嘴角却轻微勾起。
“这我客户。”许央央看了一眼沈亦然,凑上去对着司南耳语,“帮个忙?”
司南看了一眼沈亦然,小可爱一副天真的模样望着他。
“不是不可以。”他顿了顿,挑眉看她,意有所指。
“你要不要脸?”
“不要。”
“那出去说。”许央央瞪他。
他不说话,忽然站起来,冲许央央伸出手。
他站起来,许央央才察觉到他多高,这会儿自己几乎只到他胸口,他约莫有一八五公分了,压迫力惊人。她抿抿唇,没握那手,率先走出门。
沈亦然见司南要走,立刻扯住他的裤脚。
“没事,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司南安慰道,又俯身去捡陀螺,修长白皙的指尖握住金色陀螺的尖顶,微不可察的细碎金线骤然隐入掌心,陀螺被稳稳捞起来,他斜眼看向镜子的方向,皱了一下眉毛,又很快恢复了懒洋洋的模样。
许央央率先走出房门,看着司南从身后跟上来,便往楼下花园走,方才见到沈亦然的模样,让她一直卡在心口的疑惑越来越大,孩子这单纯如纸的样子,哪里像跟人好过?他那怕也是真怕,丝毫看不出留恋。想想土豪那会儿,真心爱过,离婚那么多年都能记得,虽然“镜中笑”效果没那么好,但依稀的轮廓该有吧?沈亦然哪能一点儿想不起来,光顾着害怕?
两人前后脚走到花园,两个阿姨正在洗菜,许央央故意往近处靠靠,露出了半个身子,司南从后面跟上来,站在她面前。果然,这幅骚浪贱的模样成功的勾起了阿姨的八卦之心,眼神不屑的朝她飞了好几个来回。
阿姨洗黄瓜:大公子也真是,什么人都往家里招。
阿姨摘青菜:老爷子不就被气病了么?躺在床上都动不了。
阿姨洗黄瓜:气病了就更肆无忌惮了。
阿姨摘青菜:呀,你最近词汇量怎么这么丰富
阿姨洗黄瓜:小孙子最近天天教我,哎,我都说不用了,非缠着我不放。
阿姨摘青菜:真羡慕你呀,孙子这么懂事,我闺女就差远了,就知道给钱,不拿就生气,这孩子真愁人。
阿姨洗完黄瓜洗茄子:这哪有我愁人,闺女最近有人追,送了个五万的戒指非看不上,非要选那个北大毕业就送了两个猕猴桃的,虽然年薪百万,但不舍得给你花钱有什么用,你说是不是?
阿姨摘完青菜摘菠菜:可不就是么,我前天跳广场舞的时候……
许央央心说,阿姨你们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能不能说点有用的?真愁死我了。
“听墙角?”司南打断她,他不像在楼上那么无赖,站在稍远的地方。
“等这事儿了了,我们就当没见过。”
“喂,讲不讲道理?”司南气笑了。
“我们分手了。”
“我又没同意。”
“分手是需要双方同意的嘛?”
司南有些气闷,他俯下身,盯着许央央的眼睛,正要说话,却见她焦急的一把捂住他的唇,柔软的、温热的。
“嘘。”许央央竖起一只手指,搁在唇边,紧张的打断他。
风带来不远处闲聊的声音。
阿姨洗茄子:对啊,数她最骚,大家都跳广场舞,就她跟人不一样。
阿姨摘菠菜:对啊,就像大公子带回来的那些女的,个个都妖的不行。
阿姨洗茄子:哪像二公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个恋爱都没谈过。
连个恋爱都没谈过?那小月究竟怎么回事?
许央央忍不住走上前,问:“阿姨,你们这有过年轻的小女佣么?”
阿姨洗茄子斜她一眼,回:“哪来的年轻小女佣,都是我们这些老骨头,弄个年轻的女孩来,还不都让大公子糟蹋了?”
许央央愣住了,那小月,究竟是哪里来的?
第5章 小月的鬼话(三)
“不知道你想打听什么。”司南顿了顿,望望天色,暮色渐深,远处的轮廓变得模糊,路灯闪了一下,随后稳定的亮起来,“不过离天黑还有些距离。”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沈亦然?”许央央虽然想问一下小月,但是与阴魂通讯这事儿,她只能被动接受,无法主动联络,如果小月不找她,她就永远找不到小月。
“有次偶遇,顺手帮了他一个小忙,就认识了,不过他的事情我没问过,这次也是他说屋子里不干净,给我打了电话,我才来的。”
许央央知道小月肯定跟沈家关系匪浅,不然不可能这么熟悉,她一边思索一边往客厅走。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有个声音响起来,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许央央转过头,看见一个微胖的年轻人,他摇摇晃晃的扶着桌子,眼眶下是酗酒过度的青黑,身子软绵绵的歪着,目光里充满疑惑,这位,大概就是那位大公子沈昭然了。
“等等,你……”他的视线落在许央央身上,目光凝聚在脖子以下的某处,皱起眉毛,道,“不认识。”紧接着他又看向司南,片刻之后,恍然大悟,“你这胸肌……你是亦然昨天请来的朋友?”
擦,兄dei,你这看胸识人的技能原来不分男女么?优秀!
“那你们随便转转吧,我就不奉陪了。”沈昭然摇晃的往自个儿房间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道,“走廊尽头那房间别去,那是月然的房间,别打扰她。”
月然?许央央想到什么,问:“你妹妹么?”
沈昭然摆摆手,随口“嗯”了一声,甩上了门。
“月然难道就是小月?”许央央抬头问司南,却见司南奇怪的望着她,她这才想明白,有关小月的存在是无法与其他人沟通的。
“月然和亦然是姐弟么?”她换了种问法。
“沈昭然都说是妹妹,那自然跟亦然也是了。”
“我们去看看。”
“既然沈昭然说了不要去……”司南抬腿,“那就一定要去看看了。”
两人沿着走廊往深处走,很快到了紧闭的门前。
许央央有些明悟,如果月然是小月,那么八成不在了,她抬起手指,开始轻叩房门。
一旁有人打开隔壁的房门,站在门口问:“两位是月然小姐的朋友么?”
许央央转头,看见一位打扫卫生的阿姨,她拿着抹布,局促的站着。
“嗯,她人呢?”
“你们不知道么?”阿姨有些惊讶,又有些为难,似是不知道该不该说,片刻后还是道,“她过世有个把月了。”
许央央虽然大概猜到这个结果,内心还是有些难过,实在很难把刚才跟她聊天聊的热火朝天的人,跟过世这个字眼联系到一起。
“是场车祸。”阿姨垂下眼睛,叹口气,“跟小少爷一起出门的时候出了车祸,多亏她救了少年,小少爷才存活了下来,可惜她没撑住,年纪轻轻,也是可怜。”
“可怜什么啊。”尖锐的女声从后面响起来,“这个小贱人,勾搭完老大,又勾搭老三,那是她哥哥弟弟啊,不知检点。”
“你别胡说。”阿姨听到这话,有些生气。
“我胡说?她从昭然房里出来的事儿是我胡说么?多少人看见了?不知羞耻。”女人走到近前,她穿着男士t恤,宽宽松松遮到大腿根部,红唇间叼着一根烟,衣服上满是酒气,刚从沈昭然房间出来。
“她跟沈亦然那点破事更有意思,我都不稀罕说,恶心。”女人斜了许央央一眼,似是不想多说,转身往客厅去了。
“你们可千万别误会。”阿姨摆摆手,“其实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老爷他没有孩子,三个孩子都是收养来的。”
“怪不得长的不像。”许央央道。
“我要忙去了,不打扰二位,这就先走了。”阿姨似是自责引起了这个话题,有些慌乱,急急的走了。
“有意思,你那客户……”司南顿了顿,道,“阿姨并没有否认混乱的关系呢。”
许央央想起那些小月关于和沈亦然的黄暴的画面,脑袋“嗡”一下似要炸开,她之前说是没有发生过,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沈亦然有跟你提起过这个姐姐么?”
“没有。”
“会不会是车祸失忆了?”许央央想起这个可能性。
“不像啊,他偶尔还会提起小时候的事儿。”
“选择性失忆?”许央央绞尽脑汁。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