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功德无量(快穿)_分卷阅读_125

  苏玲珑摸了摸韩文正的脑袋,对着吴氏笑道,“放心,我这般外出反而不容易出什么岔子。小正,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韩文正有些无措地回头,苏玲珑拧了一把孩子肥嘟嘟的脸颊。
  一个心意已绝,一个总把自己的位置摆的低,不好多做劝说,苏玲珑就带着香草外出,坐上了府里唯一的青帷马车。
  这里距离大理寺马车行程差不多是两刻钟左右,每日里韩慎到了大理寺,就让周海把车停回去,青帷马车留给府里头的人用,不过吴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马车动用的机会少得一只手可以数的过来。
  自从苏玲珑回来,韩慎就吩咐过周海,马车紧着小姐先用,若是误了接他的时辰,也要先顺着小姐。
  周海得了吩咐,还是第一次被苏玲珑召见,如同吴氏一般,见着男装的苏玲珑微微一怔。
  “小姐。”周海行了礼。
  “出门在外,就唤我少爷。”苏玲珑对着周海吩咐,“白日里跟着我,等到了时辰,我跟你一块儿去接爹爹。”
  “是,少爷。”周海说道,“老爷说过,小……少爷要是用车,不必顾忌老爷。“
  “我用不了那么长时间。”苏玲珑钻入了马车里,“走。”
  拆下了门槛,苏玲珑刚刚外出,就见到了马车停在了自家门口,从马车上下来一位小厮,再跟着的是孟宁彦,主仆两人看了过来。
  ***
  “长习兄好。”苏玲珑拱手对着面前的人说道。
  孟宁彦的眼角一抽,他是想要拜访韩家,但是没有想过带着男装的表妹一起逛书肆,然后遇到了几位好友。
  苏玲珑的态度自若,与眼前的几人谈笑风声,甚至给自己定了字,“小字承谨,唤我承谨就是。”
  李长习的动作大大咧咧,孟宁彦看到李长习就要去勾搭自家小表妹的肩膀,连忙凑到了他的面前,好让李长习搂着自己。
  心里头跳得厉害,然后瞪了苏玲珑一眼。
  苏玲珑嘴角弯了弯,其实孟宁彦就算是不上前,她也能够想办法躲开。
  不过孟宁彦维护的感觉还不错。
  李长习没有注意到这一丁点的荫蔽交锋,伸手搂住了凑上前的孟宁彦,“你不是说是要去拜访你家姑丈,怎么中午没有留你?”
  “虽说是休沐日,但是有公干。”孟宁彦说道,“然后偶遇到了承谨。”
  “原来如此。”李长习点点头,“也到了晌午了,不如一起吃饭,承谨也来。”
  “那就却之不恭。”苏玲珑的手腕翻转,反手握住了折扇,拍了板。
  这一桌的李长习是户部侍郎的嫡幼子,性格跳脱,还有一位沉默寡言的,叫做刘郢,是刑部尚书的庶子。
  毕竟是难得的休沐日,几位学生就没有说文章,反而是说起了马球。
  苏玲珑听他们说起战术,不甚感兴趣,依靠在窗边,手里执一杯梅酒,浅淡喝着。
  屋外的金阳顺着敞开的窗打在苏玲珑的身上,手上悬着的白瓷酒杯都染了一层金光,整个人自是股难言的气度。
  孟宁彦忍不住说道,“你别喝了,小心上头。”
  “不过是梅酒。”苏玲珑说道,“我晓得的。”
  孟宁彦的表情太过于纠结,李长习忍不住说道,“好兄弟,你还听不听我说马球的事,就是点梅子酒,不会把承谨小弟灌醉的。”
  因为人员众多,二楼只用了屏风隔住,就有人踹了一脚屏风,“李长习,输了马球,就来和你的好兄弟来学艺?”
  那人生的是好容貌,青袍的袍角和边缘都是银色的绣纹,头戴玉冠,手指上也一个的碧玉的扳指,刻意做出老成的模样,但是一双上挑的凤眼太过于明澈,泄露了他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
  “魏世子。”所有人对着那人行礼,苏玲珑也放下酒杯,草草行礼。
  魏齐晖懒洋洋上前,看了一眼所喝的梅酒,嗤笑一声直接说道,“不过就是点梅子酒,我在屏风外就听到孟家公子很是上心,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绝色呢,谁知道不过平平。”
  魏齐晖今后会为他的这句姿色平平而捶胸顿足,这会儿他尚且不知道。
  苏玲珑拱手道,“让魏世子失望了。”
  魏齐晖摆明了是要挑事,很快就挑拨的一群年轻人嗷嗷叫,要在马球上一决高下。
  这几人之中,最冷静的最不愿生事的就是孟宁彦了,但是魏齐晖明显就是针对孟宁彦,李长习想要帮腔,最后替苏玲珑也定下了一个打马球的名额。
  孟宁彦看着苏玲珑跟在一起,心中就想要唉声叹气,怎么能够让一个女子跟他们一起打马球,但是苏玲珑私下里同他说了,“这魏世子显然小心眼的很,若是知道了我的来历,许是也要针对我。”
  魏齐晖是长平大长公主的嫡子,得宠的厉害,之前有想要在诗会上撞到他怀里的女子,就被魏齐晖奚落的厉害。
  这人的嘴像是淬了毒一样,孟宁彦本想不管不顾抖落苏玲珑的身份,想到了这一节就也不敢。
  言语上的攻心,苏玲珑已经做到了极致,看到了孟宁彦的动摇,“是打马球又不是踢蹴鞠,我伏在马上打几杆就好,这样下了场也不必得罪了魏世子。”
  孟宁彦想想事情已经到如此地步,只能够点头。
  “对了,你是怎么得罪了魏世子?我怎么瞧他针对你,针对的厉害?”苏玲珑又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天亦蓝扔了1个手榴弹
  好几天都看到你啦,壁咚一个~
  福系女主6
  从韩文菁的记忆中来看,魏齐晖的性子有些傲慢, 是京都里一等一的纨绔, 只有秦楼楚馆不曾涉足, 因为他娘亲的缘故, 给各家秦楼楚馆下了死令,若是敢接待他儿子, 不管背后的权势是谁, 都不用在京都里开下去了。
  这样的人性子散漫,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从韩文菁的记忆里, 没有这样针对过别人,怎的就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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