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我在修真_分卷阅读_53
刘九真见了他气不打一处来,那家伙竟还好死不死的靠近她,勾唇一笑:“美人儿,你是来还我紫藤根么?”
“滚。”刘九真淡漠的看他一眼,压下心中怒气。
当时要不是他把自己困在那,怎么会遇到颜娥眉那群人,幸好阿商来的及时,不然肯定会被押去苍羽剑宗送死。
花百朝被她骂了也不生气,正准备用扇子挑刘九真下巴,就被横飞来的桃枝砸在手背,桃枝上尚有露水,顿时在他衣袖上留下几点污渍。
花百朝登时惨叫起来,“好脏!”他身后的一名紫衣女子立刻上前帮他弄干净,关怀的问:“师兄,你没事吧?”
另一名粉衣女子焦急的朝白妩烟呵斥:“你怎能往师兄身上扔东西!”
白妩烟冷冷一笑:“抱歉,失手而已。”
紫衣女子“噌”的拔出腰间佩剑,剑身灵气流动:“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在浣花门外鬼鬼祟祟的意欲何为?”
花百朝看见白妩烟,眼神一亮:“又是一位美人儿。”
白妩烟拿出子母鸳鸯钺把玩,也不看花百朝,浑身透着一副“生人勿进”的气息。花百朝看不透白妩烟修为,自知在金丹初期以上,不敢像对刘九真那样轻佻对待。
他想了想,还是朝刘九真走过去,说:“你们该不会是想入浣花门吧?”
刘九真没想到他一猜就中,点点头:“不错。”这没什么可隐瞒的。
花百朝叹了口气:“你们可知,我浣花门乃浮世界第一难入的门派?门下分碎玉、锦绣、风月、点翠四堂,每位堂主下有三名入室弟子,只有他们给了春华令牌,方能入浣花门。”
刘九真没想到这浣花门还这样复杂,愣了愣问:“要是没有令牌呢?”
“没有令牌,你们还站这里干什么?”说话的是紫衣女子,她收剑入鞘,眼里充满嘲讽。
白妩烟最烦这种聒噪的女人,正想抬手给她一巴掌就被时飞扬拉住手腕。
时飞扬阻止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在人家门前,别忘了我们现在的镜况。”
白妩烟瞪他一眼:“你何时也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
她说完,气也消了些,并没动手。
花百朝丹凤眼微微一瞟,靠近刘九真耳边,轻声道:“其实没有令牌也没关系,我还有个法子,只要你……”话未说完,只觉一件东西裹挟着凛冽灵气飞速射来,花百朝警铃大作,猛然往后一跃,却还是晚了一步,右侧脸颊刺疼,抬手摸去,竟摸到了一条深深的伤口。
正对着的一棵老桃树被那物什懒腰射断,瞬间干枯。
花百朝惊怒不已,抬头看去,只见一黑衣男修负手而立,满身戾气,修为更是看不透。
他正惊恐万分,刘九真却蹦蹦跳跳的扑进那人怀里,甜甜道:“阿商,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商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别的男人靠近刘九真会生气,这是他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情绪,有一瞬间他甚至想杀了花百朝,但理智尚存,才没有做出这种事。
他握紧刘九真的手,道:“走吧,去碎玉堂领门派弟子衣衫。”
白妩烟和时飞扬冷睨了眼花百朝等人,跟着商冰进入浣花门,两名守门弟子毕恭毕敬,再没了先前的倨傲神色。
“喂,你们干嘛不拦着这几个人?”紫衣女子不乐意了,吵吵嚷嚷道,“你们简直玩忽职守,他们连春华令都没有,怎也放进去?”
粉衣女子也附和道,甚是愤慨。
守门弟子沉下脸,指了指拦腰折断的桃树,“师兄师姐不妨看看那是什么,再来责怪我等。”
花百朝愣了愣,走到桃树跟前,捡起地上一枚四方令牌,顿时脸色煞白,心中后怕不已。
粉衣女子上前一看,掩嘴惊呼:“这……这是掌门令?!”
掌门令,绮璇玑亲自给的令。
须知掌门绮璇玑已闭关百年,几名堂主期间曾数次求见,都被拒之门外,也不知那黑衣男修是用了什么法子,不仅能轻易见到掌门,还能取得掌门令。
三人想不出所以,只有哑口无言。
“也不知是什么来头。”花百朝看了眼几人离开的方向,内心复杂至极。
紫衣女子伸手在花百朝脸颊上的伤口抹了点药,眼神阴暗:“管他们什么来头,难道比的过师兄你的地位?来日方长,总有法子治得!”
第40章 浣花门的大八卦
几人往碎玉堂去。
刘九真默默地跟在商冰身后,望着他伟岸的背影,没敢说话。
看起来阿商好像不太高兴……
一直在睡觉的太乙兽也察觉了这点,立刻狗腿的跳到商冰肩头,腆着狗脸露出牙齿笑,商冰没有理它,并把它拂下了肩头。
刘九真抱起太乙兽,摇摇头说:“自讨没趣了吧。”
白妩烟见状,走到刘九真身边,低声道:“他方才看见你和那娘娘腔走的近,心头不大舒服,你去哄一哄。”
“我哄?我跟那花百朝又不熟,还讨厌他的很,阿商不舒服什么劲儿?”刘九真到底是明白商冰在吃醋,转念便开心起来,蹦蹦跳跳走到商冰身侧,挽起他胳膊,扬起脸道:“醋海虽生波,你可别不理我呀。”
商冰道:“在想事。”
“有什么好想的,世事辽阔,得过且过。”她摇头晃脑的说完,见商冰还是沉着脸,于是用脑袋蹭蹭他肩膀,说,“你难道不信任我吗?那花百朝跟个人妖似得,我眼瞎也不会看上他呀。他那德行,如何比得过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商冰到底没绷住,眼底露出一丝丝笑意,握住她手,说:“虽然如此,但我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心头始终不会舒坦。”
刘九真微微一笑:“你放心,以后所有异性我都不靠近,不肢体接触,你看可好?”说着看了眼怀里的太乙兽,反手就扔给了时飞扬。
太乙兽抗议的哇吱乱叫,却没什么作用,只得退而求其次的在时飞扬怀里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