摽媚_分卷阅读_39
皇帝道:“那戚副尉便是我,你没认出来?后来还是我想法子叫了那老匹夫出去,不然……”
阿瑶说不出话,只望着他,脑中怔怔地想,她的感觉果然没有错,那戚副尉还真是他,他那日说什么来着?对了,他说他要把她扛到帐篷里……
“不然那晚上……你就与他……”皇帝喃喃地咬牙,看着她迷蒙着双眼,一派茫然模样,越发情动。但为着唐初楼的事,他心头甚为不过意,忽一把扳过她的脸来,扭着她问:“你说,这些日子那老匹夫可有这般对你?”
阿瑶一时没反应过来老匹夫是谁,待想明白又觉受辱,咬住唇只不肯应,他便将她两条*分的更开,一面伸手在她珠核上细细捻弄,一面推得更深在那一处嫩肉上来回研磨,她终抵受不住,不由饮泣出声,挣扎着连声否认道:“没有没有……”
皇帝这才顺了心,眼见她双颊酡红,玲珑浮凸的玉体上也似薄薄染了层红霞,不由痴醉。将她从桌上抱起,越发卖力耕耘,道:“我就知道没有,这般紧,差一点就害我丢盔弃甲。”
阿瑶又是气又是羞,只恨不能啐他一口。
他却又在耳边低低地问:“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阿瑶直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时失了理智,抬手在他胸前狠狠捶了两拳,便要从他身下挣扎出去。
皇帝哪容她得逞,按着她的腰一阵快进快出,端得是又狠又准,捣得花心里汁水横流。阿瑶只觉幽径深处一阵紧缩,不由惊叫一声,脑中竟是一片空白,顿时就又软了下去。待醒过神,便见皇帝望着她喘着气直笑,涎着脸凑近来道:“十二姐,还是我厉害是不是?”
阿瑶撇过脸,只恨自己没了廉耻又没出息,一时默默垂泪。皇帝贴上来将她眼角的泪吮去,道:“以后不许你再想他。”
这一整晚两人都未合过眼。
皇帝好不容易把人弄到手,便有些不知节制,翻过来复过去地折腾。他又年轻,精力太过旺盛的结果便是床事上格外勇猛。先在外面桌上行了一回,还不够尽兴,待去后面池子洗浴时,又可着劲将阿瑶弄了个半死。回到龙床上,又按着行了一回。
阿瑶都不知道她这一晚是怎么熬过来的,等到了最后下面火辣辣疼得再受不住,终是忍不住求饶。
皇帝这才意兴阑珊地放过她。这时外面天也明了,皇帝略微躺了一躺,便有内宦在寝殿外叫起。他应了声,又在床榻上磨了会,在被里抚着阿瑶光滑的后背,柔声道:“你别忙起来,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
阿瑶拥着被子默默望住他,只是不做声。
他便笑起来,抬手在她脸上轻拍了下,穿上衣服出了帷帐自去唤人梳洗。
阿瑶一人独在帷中,拿过衣服来穿时才发现遍体都是皇帝留下的青紫痕迹。她还从未经历过这般激烈的*,唐初楼在这方面历来克制,并不似皇帝这般放浪形骸。想及这一晚上皇帝的癫狂,阿瑶心头隐隐生畏,呆坐了一时耐不住困倦,伏在床上不觉睡去。
睡梦里仍是兵荒马乱一片乱,一个噩梦接着一个噩梦地做。
一时还在京师相府里,一时又是在独峰山中。辗转反复,也不知换了多少处地方,最后却到了一处肮脏阴暗的地方。内中许多人,有些认识有些她不认识,不觉便走到一扇铁门前,门前熙熙攘攘攒动许多人头,她在人群间走去,便见唐初楼坐在那铁槛内。
槛外诸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说个不停,所说似乎是对他处以何种刑法这件事。有说处斩的,有说赐毒的,有说吊死的,更有说凌迟处死的,各个不同,竟至高声争吵起来。她听得心中焦躁,忍不住高声叫道:“相爷他有何罪?你们竟要这般害他?”
这时便听旁边有人道:“他自然是有罪。”
她一转头,便见皇帝负手站在面前,正冷冷睇视着她,一面递给她一把明晃晃的刀,道:“十二姐,你去杀了他,我便饶你不死。”
“不——”她摇头,不停地后退,“我不要杀他。”
说着话猛地跌了一跤,就此吓醒过来。
阿瑶浑身都是汗,想及梦中情景,由不住背脊发冷。她对着昏暗的帐帷发了好一阵呆,才慢慢回转心神,这才发觉皇帝正定定望着她。他不知是何时回来的,竟一直不做声。阿瑶不觉被他吓了一跳,便听他道:“你做梦也在喊相爷?”
她被他问得一怔,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呆呆看着他。难道她方才做梦之时竟喊出了声?竟然这么巧,就被皇帝听到了。
皇帝又道:“你梦见他怎么了?”
阿瑶道:“没……没梦到他什么。”
皇帝不置可否地打鼻子眼里嗤了声,道:“原来你这般担忧他,那你想不想知道,你的相爷如今怎样了?”
阿瑶自是很想知道唐初楼如今的情形,却不知怎样竟不敢就顺着他的话说出来,只怕如此会惹恼皇帝给唐初楼带来更大的祸事。
皇帝见她不说话,便又道:“你真不想知道?”
阿瑶想,若说自己不想知道的话皇帝一定不信,倒不如就称了他的心意,于是便道:“那他如今怎样了?”
皇帝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登时就黯了下去,眼望住她,面上一丝笑意也无,口里却道:“相爷么,如今自是再好也不过,我还得靠他帮我稳住这江山,一时半会还动不得他。十二姐,你听到这话是不是很欢喜?”
阿瑶垂下头,乌油油的头发将她的脸遮住,看不清她是喜是悲。
皇帝忽一把将低垂的帐帷挥开,外面的光登时透进来,一室清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卡h啊。卡得完全不知道怎么写,凑合着看吧!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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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宫门怨(4)
皇帝忽一把将低垂的帐帷挥开,外面的光登时透进来,一室清光。
朝晖从窗棱间射进来,穿过帷帐,掠过阿瑶鬓边,隐隐泛起茸茸的的金色。
皇帝低头看着她,不觉微倾了身过去,手指沿着她的腰身细细摩挲游走。
阿瑶忽被他触碰,心头一紧,登时绷紧了身子,一时连动都不敢动。过了一阵,见他并无其他举动,方慢慢放松了下来。
皇帝将下巴搁在她肩窝里,道:“说啊!你是不是很欢喜?”
阿瑶被他逼问不过,只得道:“他是我的旧主,我自然不想他有事。”话才说完,皇帝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便是一紧,用力之大,竟勒得阿瑶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倒是忠心!却不知他可有没有把你当回事。”他说话的语气有些阴恻恻的,显是不大高兴。
阿瑶听得说的阴阳怪气,心里也自反感,被他一夜那般折腾还不够,现下又这般抵损与她,便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索性一横心道:“我跟了他这些年,便是条狗也会割舍不下,皇上说他无事,我自是替他欢喜。至于相爷有没有把我当回事,皇上不也是一样,左右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乐子。”
“割舍不下?”皇帝面色微沉,忽伸手探入她裙底,直取要害,一面定睛直望入她眼底,道,“嗯?割舍不下?”
阿瑶顿时打个哆嗦,白了脸摁住他在裙下作怪的手,哀哀望着他只是摇头:“别……我……皇上,求你。”
皇帝却将她的手轻轻挪开,见她服软,眼里便有了几分笑意,戏谑道:“乱想什么,我这是要给你上药。”说着便去掀她的罗裙。
阿瑶脸上腾地涨红,一时竟连耳根都红了,按着裙角嚅嚅道:“我我……我自己来。”
皇帝道:“你怎看得到?”不由分说掀开衣裙,跟着便将阿瑶里面的亵裤也褪下来。
他要做的事情又有谁能阻止得了?
阿瑶只有听凭他所为,只是那般羞耻隐秘的地方,又怎好大刺刺张开给人看?便算是有过肌肤之亲,她亦觉难堪到了极点。一时羞得连眼都睁不开,身子也因紧张微微地打着颤,一径地伸手去拽床帐。
“遮了光看不清。”皇帝阻住她,见她羞成那般模样,便又安慰道,“放心,没朕的话没人敢进来。”分开她双腿看时,不觉也吃了一惊。昨晚他折腾得太过,娇花嫩蕊经他一夜狂风暴雨的蹂躏,已是红肿了,些许地方还破了皮。皇帝自己也觉十分过意不去,面上有些讪讪的,当下再不多言,从怀里摸出个金丝缠藤的檀香木匣子,打开来是一盒雪白的膏体,辛香扑鼻。
那上药却又是件极难为情的事,见皇帝净了手过来挑出匣子里的药膏伸指过来,阿瑶登时又绷紧了身子。
皇帝手指在她幽处研磨半晌,不由笑:“放松些,药膏要到里面才有效用。”
阿瑶红着脸微放松些,只觉那药膏入体冰凉,不由一个激灵立刻便夹紧了双腿。那药膏竟是神奇,之前火辣辣的肿痛感登时就消去了大半。
皇帝瞧着她坏笑道:“你夹得这样紧,我可怎样才出得来?”
阿瑶只觉羞愤难当,只得又略将腿松些,一面红着脸将他的手拨开,便去拽下面的亵裤。
皇帝闷笑了声,帮她将绸裤提上来细细系好衣带,凑过来抱她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赔礼道:“昨晚是我孟浪了,十二姐你别见怪。”
阿瑶低垂了眼睫,只不说话。
皇帝又道:“我这一路追你追的好生辛苦,你就只管是跑,喊都喊不答应。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倒是跟着他跑什么跑?”满脸委屈地抱怨,竟又像是个胡搅蛮缠没长大的孩子。
阿瑶见他如此,倒有些哭笑不得,只道:“我那时又怎知道……那是皇上。”
皇帝托着腮思忖片刻,点头道:“倒也是。”见她全无意思提这件事,便把这话题揭过,转而道,“起来去吃些东西好不好?别饿着肚子睡。”转念想到阿瑶身体不方便,便道,“可能起得来身?若起不来我便着人把膳食送来这里,你说可好?”
他说起吃饭,阿瑶才觉出肚饿来,心头挣扎半晌,终还是无法跟自己的肚子作对,道:“出去吃。”
皇帝见她如此服顺,不由大喜,忙叫宫娥进来伺候她梳洗完,遂牵了她的手去便殿用早膳。
阿瑶起先睡在床上不觉得,下了床才发觉两腿是软的,走几步路身子都在打晃,偏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皇帝见她脚下发虚,忙一把扶住,心里却是得意,只不好说出口。
只是用个早膳便好大一桌。皇帝一意殷勤儿服侍,命宫娥将各样点心菜品都布了些许到阿瑶面前。
正吃着饭,却忽有宫人来报说太后驾到。
皇帝不由变色,看看阿瑶,见她仍埋着头慢慢吃粥,只是手中银匙微顿了片刻,便知她心里有所顾忌,便轻抚住她背心安慰道:“不妨事,我在前殿见她,不会过来这里。”
阿瑶“嗯”了声,心里却想便这样一直避着便能避得开吗?终究有冤家碰头的时候,到那时太后只怕恨不能将她活吃了。她也不知皇帝为何会执意将她这样的女子留在身边,如今他似乎很是喜欢她,她知道喜欢一个人时会是什么样子,眼里心上全是那个人,一点都做不得假。皇帝如今这模样,便是如此。只是他为何喜欢她呢?她想不出来,也许是一时起兴爱她的美色而已,她这样的女子也只有美色可让人爱了。
皇帝整了衣冠出便殿,朝殿外候着的华公公一瞥,华公公立刻便跟了上去。
“太后这么一大早过来,可是怡和殿那边出了什么事?”皇帝边走边问。
华公公道:“听说太后娘娘为唐初楼昨晚被皇上罢相一事发了好大一通的火,还有,昨日送阿瑶姑娘过来时被戚大将军看到,我担心太后娘娘已经起了疑心。”
皇帝微顿住步子,皱眉道:“怎地那般不小心?”
华公公躬身陪着小心道:“没想到那时候大将军会过来。”
皇帝道:“他看到人了?”
“没有——想看来着,被奴才阻住了。”
皇帝面色这才缓了缓,驻足略理了下思绪,道:“咬死说人死了便罢,旁的话一句也不准说。叫下面人嘴巴闭紧点,但有走漏风声的,即刻杖毙。”
说着话便到前殿,皇帝换了副笑模样进去与太后见礼,一面道:“儿子这里正打算去给母后请安,母后怎么就过来了?”
太后端坐在凤椅上,面上隐有不豫之色,却隐忍不发,只笑道:“久未见皇上面,哀家想念皇上,过来与皇上说说话。昨晚皇上忙着朝中政事,我不好打扰,现下可有空与母后叙叙?”
皇帝走到太后身旁坐下,就手将太后搁在扶手上的一只手握住,笑道:“既是母后找儿子说话,便是没空也得挤出空来!”
太后不由失笑:“你这孩子。”照皇帝脸上看了看,摇头道,“皇上这些日子瘦了,也黑了。”
皇帝摸摸脸道:“瘦了么?倒没觉得。黑是黑了,不过出门在外难免风吹日晒,便黑些也没什么。”
太后叹道:“这一向皇上辛苦了。待回了宫可要好好补补。”
皇帝道:“劳母后费心了。”
太后眼朝身周一扫,对随侍的宫人吩咐:“我这里与皇上说说私心话,不需人伺候,你们都下去吧!”
皇帝听她这般说,便也对华公公等人挥挥手,一时宫人们关上殿门都走了个干净,只剩下皇帝、太后母子二人。
太后这才道:“我听说昨晚皇上罢黜了唐初楼的相位,不知是真与否?”
皇帝颔首道:“有这么回事。”
太后想不到皇帝竟答得这般轻描淡写,一时倒不知从何说起,寻思了片刻方道:“是为那些挟持帝君谋反之类的流言么?皇上其实最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唐相根本就无挟持帝君之实,又何来谋反之说?”
皇帝道:“朕知道,唐初楼的确未有挟持过朕。”
太后急道:“既如此,那为何皇上还要罢黜他的相位?”
皇帝慢悠悠呷了口茶,缓缓道:“虽未挟持帝君,却未见得就无谋逆之心。朝中那许多弹劾他的奏折,总不至于是空穴来风。罢黜他的相位一是为安朝中众臣之心,二则是为其他的事。无君命擅离京师,结党营私,私调地方驻军与岳州官兵火拼,不依律令擅杀朝中钦命大臣,无论哪一条都是夷三族的死罪,又何况罢黜?”
太后耳听得他说出这桩桩件件,不由目瞪口呆,好一会才转过神来,道:“可是……唐相离京是为何?皇上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若不是皇上你忽然……忽然不在,他又如何会出京?虽无皇上之命,但他离京时我和大将军都是知道的,为免朝中大乱,还得对外谎说是皇上与相爷一同离京微服私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