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才神棍_分卷阅读_218

  学校里走出来一名少女,她还穿着学校的制服,白色是衬衫,红底黑格子的小短裙,一副学院派的气息。她单肩背着包,怀里还抱着一本书,发丝垂在肩头,眉眼含笑。夕阳照在她身后,整个人像是从久远的年代里走来的学生。画面泛黄,人却美得玉瓷一般。
  校门口的气息一变,徐天胤便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少女身上的一刻,微微恍惚。
  夏芍笑着走过来,把花接过,也不管校门内外的各种目光,笑着就坐进了车里。男人帮她把花放去后座,为她系好安全带,转身进入驾驶座时,目光往四周一扫,把校门口的雄性也冻成了冰渣渣。
  车子缓缓发动,驶离了校门口。
  而展若南随后就追出了校门,四周望了望,没看见夏芍的身影,气得一跺脚!
  “南姐,怎么办?让她给走掉了!”
  “怕什么!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除非她不回学校了!”展若南回头一吼,气得直喘粗气。半晌,目光一转,森森一笑,“不跟我打架?我有办法让她跟我打!”
  ……
  圣耶女中因为历史悠久,学校本身就是一座景点,因此周末学生放假的时候,学校便会对外开放,接受游客和市民来观光走走看看。
  夏芍周六的时候,拿出一上午的时间跟徐天胤来到学校,穿着学校制服在各个景点拍了照片。然后等周末照片洗出来以后,她便细心地照片后面全都写上了字,标注上是学校的什么地方,平时在这里做什么。连在老风水堂跟师父拍的照片都在后头进行了标注,然后给父母写了厚厚的书信,最终把照片和书信一起,交给徐天胤,让他帮忙在周一寄出去。
  按照学校的规定,周末傍晚就要返校,晚上要查宿舍,因此夏芍周末傍晚吃过晚饭,就让徐天胤开着车送她上学了。
  徐天胤一路上车开得并不快,也不知是细心她刚吃完饭,还是不想这么早就送她到学校。夏芍觉得,可能两者都有吧。她周末的时候住在师父在香港的故居里,一整天忙着复习功课,就连晚上也是很晚才睡。应该是不想耽误她复习功课的精力,男人竟然没怎么折腾她。
  而师父大概也是不想打扰两人相聚的时间,他平时天天都去见老朋友,周末这两天竟然在故居里,大门不出,只去了两趟风水堂那边。
  不陪着师父出门的时候,徐天胤就在书房里陪夏芍,他不说话,不打扰她,就只是在一旁看她。就像现在,车子停在了校门口,他给她解了安全带,却迟迟不开车门,就只是看着她,目光深邃留恋。
  夏芍一笑,主动倾身过去抱了抱他。果然,她一偎过去,徐天胤便用双臂将她禁锢住,大掌在她背后摩挲,深深嗅着她的香气,不肯放手。
  夏芍任由徐天胤抱着,车子里安静得只剩衣衫的摩挲声和男人的呼吸声,许久之后,她的用手指戳戳他的腰,表示要下车了。而他的目光却落在她身上,看着一身校服装的她,深邃漆黑的眸望着,带点研究,带点兴趣,似乎还带了点别的什么。
  夏芍一愣,眼神一变,伸手就去开车门!但却不及男人手臂长,在她之前一把将车子锁了,大掌顺道一捞,就将她捞来了腿上!
  ☆、第三卷 香港斗法 第四十七章 鬼小学
  徐天胤将夏芍抱到腿上的时候,按下了车上的某个按钮,前挡风玻璃缓缓降下了遮挡。
  这辆车是徐天胤到香港后新买的,他老早在内地准备来香港的时候就预订了下来,登记在夏芍名下,打算等他回军区后就留下来给夏芍在香港用。车是限量版商务型,车上的配备都是最新的,不仅有双人的三折床、奢华吧台、影像设备,甚至还配备了对这个年代来说很先进的导航设备。
  车子本身就是商务型的,平时可以用来休息,因此私密性很好。
  夏芍被抱去徐天胤腿上,尽管她知道外头看不见,但她还是脸颊通红。车震这种事,夏芍只是以前在八卦杂志上看过,自己却还没放开到这种程度。对她来说,车里还是太那啥了点。
  但是她拘谨,不代表徐天胤拘谨。这男人在这方面向来是如狼似虎的,自从上回在酒店尝试了吧台和地毯上之后,他就看起来对不同的地点很感兴趣,积极地尝试。昨天晚上,他们还在房间的书桌上有过一回,现在这男人想尝试车里了。
  夏芍满脸通红,试着推拒,“师兄,这里……”
  “乖,一会儿就好。”男人一把她抱到腿上,手就开始迫不及待地钻入她的校服里,顺着腰线抚摸。
  夏芍从来不相信徐天胤所谓的一会儿就好,对他来说是一会儿,对她来说每次都是历经风浪,死去活来。
  车里的窗被遮挡上之后,光线变得黑暗,虽然两人在黑暗里的视物能力都很好,但是人在黑暗中的时候,感官总是比其他时候敏锐很多。夏芍感觉到男人的野兽在黑暗里苏醒,她坐在他腿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她不敢想象再这样下去,在车里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她本能地想逃。
  “别动,乖。”两人不是第一天再一起了,她在这种时候有什么小心思,徐天胤都摸得透。因此,她才有一点要逃的征兆时,男人的大手便往她腰间掐着按下,果断镇压。而且,仿佛为了绝了她逃走的念头,他的手探去她裙底,当即就将那碍事的东西给除了。
  夏芍顿时咬唇,感觉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探过来,指尖冰凉,却将她迅速点燃。夏芍脸颊爆红,这辆车没有徐天胤在军区的越野车那么高大,但相对来说也算很宽敞了。只是她坐在他腿上,依旧需要低着头。知道逃不掉,她只好圈住他的脖颈,把头枕去他的肩膀,闭着眼颤着眼睫感受着他带来的颤栗。
  男人的胸膛沉沉地震动,似乎笑了笑。夏芍感觉到,稍稍转了转头,他很少笑,她想看看。但脖子转起来太费力,她只好放弃,又趴回他肩膀,咬着唇闭眼。
  正是她这副被逼无奈的乖巧模样令男人目光柔和,她每次都是这样。最开始总要挣扎一下,试试看他有没有可能放过她。等到她知道没有希望的时候,才会乖下来。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衣衫里游走,目光却落在她身上,眸里是深邃沉暗,是压抑躁动,也是微许的新奇。她平时爱穿白裙,很少穿这类衣服,竟不想穿着有种别样滋味。少女脸蛋儿酡红,眼眸微醺,在他怀里轻颤,清纯恬静的滋味慢慢地蜕变成一点点轻柔妩媚的风情,激起他攻占城池的欲望,欲罢不能。
  他只是手在她衣衫里游走,没有亲吻,一切都是在黑暗里靠着手指在进行。但越是这样,越是有一种偷偷摸摸的刺激的快感。
  夏芍就知道,所谓的一会儿就好根本就是骗人的,这男人看起来像是爱上了这种沉静的颤栗,沉浸其中,享受。他将他的侵略性和男性最原始的力量都隐藏了起来,用一种压抑的沉重的力度在感受她。她能感觉他胸膛沉沉的起伏和压抑在喉咙里的呼吸,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惊颤,就怕他不知什么时候会爆发。
  她猜得没错,他爆发得很突然,在她觉得浑身的感官都在痒,难耐得她觉得口有些渴,想要动一动的时候,他忽然揽着她的腰身往上一提,狠狠往下一按!
  夏芍差点叫出声来,但她却在叫出来之前低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由于是在车里,两人都不能动作太大,因此整个过程就像是在磨,像一点点的钻井解渴。夏芍感觉,她就像是一个即将渴死的旅人,眼前开始渐渐出现幻觉,黑暗里炸开朵朵烟火,绚丽灿烂,她欢喜,雀跃,伸出手想要抓,却什么也抓不着。那种没着没落的感觉真的是很难受,但是又不想失去,她完全由男人带领着,领着她走出迷途,攀向一座又一座高峰。
  黑暗里时间过得慢,夏芍总觉得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慢慢走出那种海市蜃楼的幻境。她趴在男人肩上歇息,喘息着平息气息,只感觉一双大手在她背后沉沉地摩挲,轻轻地拍拍。
  夏芍不敢立刻就下车,她脸颊耳根都发着烫,下车必然被人看出什么来,于是她就只能先在车里歇息一会儿。
  她不急着走,男人自然是很欢喜,他抱着她,转头在她颈窝里亲亲,然后双臂把她圈在怀里。夏芍软趴趴地趴在那里,过了许久,直到她感觉平静了下来,才想要从徐天胤身上下来。但她微微一动,便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某样凶器又开始蠢蠢欲动。
  夏芍一惊,赶紧挣扎从徐天胤身上离开,而他也没有阻止她,只是帮她清理了一下,帮她把衣裙整理好,才放她坐回副驾驶的座位上。
  夏芍脸上又有些躁红,瞪了徐天胤好几眼,男人却在黑暗里唇角带起一道浅浅的弧度,短促扬起,又落下,但她却能感受到他的眸光是柔和的。
  “下不为例!”夏芍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唔,好。”男人点点头,很好说话。
  下回不在她上学的时候。
  夏芍一挑眉,对于他在这方面很好说话有点狐疑。但她也没时间多想,她转头轻轻挑开一点车帘,发现外头天色已经快黑了,夏芍这才赶紧拿起书包,想要下车。
  下车的时候,夏芍先在车里瞄了眼校门口,发现出入的人已经不多了,而且他们的车在路边树下的车外上正常停放着,并不太引人注目。夏芍这才放了心,背着包下了车。
  但刚走进学校大门,夏芍便是一愣。
  只见黑沉的天色里,一名女生正慌慌张张地探着头往校园外头看。那人夏芍刚好认识,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室友,刘思菱。
  刘思菱看起来正在等人,不过夏芍没有兴趣,她对这女生没有什么好感,只当是刚好同班又同寝,如此而已。
  因此,夏芍只是目光在刘思菱身上略过,步子停也没停,径直就走进了学校大门。
  然而,刘思菱在看见夏芍以后,脸上神色却是明显一松,赶紧跑了过来,“芍姐!”
  夏芍停步,转头,挑眉看向刘思菱,“有事?”
  话虽这么问,但刘思菱既然叫住了她,夏芍便已判断出,她在校门口十有八九就是等她。两人没什么交情,刘思菱不会无缘无故找她,想来不会什么好事。
  夏芍没猜错,刘思菱当即就递过来一张信封来,说道:“芍姐,曲冉出事了!南姐的人到宿舍里找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让你按照信里的地点去见面,要不然、要不然曲冉就……”
  刘思菱话还没说完,夏芍便目光一变,将信接到了手中。
  打开一看,夏芍眯了眯眼,“达才小学?”
  刘思菱一听这话,脸色霍然变了,往后退了退。
  夏芍一眼看向她,问:“怎么了?”
  刘思菱又摇头又摆手,笑容极度不自然,“没什么没什么!那地方有点远……呃,芍姐,你、你对香港不熟的话,可以打辆计程车,司机会带你去的。”
  夏芍一看就知道刘思菱隐瞒了什么,但她却没有追问。现在对她来说,赶时间要紧。因此夏芍只是看了刘思菱一眼,便转身奔出了校园。
  刘思菱在后头看着夏芍的背影,缩了缩肩膀。原本,刺头帮的人告诉她,如果夏芍找不到地方,她就得带她去的,但是,那地方……她可不敢去!
  那是香港出了名的鬼小学,建校历史跟圣耶女中差不多,荒废很长时间了。听说,那里有一任校长穿着红衣在女洗手间自杀,学校晚上常有红衣女鬼出没……
  那所鬼小学是展若南和她的刺头帮玩闹整人的地方,经常把看不顺眼的女生拉去,玩鬼找人或者是大冒险什么的,大家都很怕那里。
  没想到,展若南竟然约了夏芍在那里打架。
  刘思菱撇撇嘴,她宁愿被刺头帮找麻烦,也不去那种阴森森闹鬼的地方。谁让大陆妹惹了展若南呢?反正她能打架,她自求多福好了。
  夏芍奔出学校大门后,发现徐天胤倚在车外望着学校里,还没有离开。她立刻奔过去,把信往他手里一塞,“师兄,这个地址!快!”
  徐天胤见夏芍又跑了回来,自然是有些意外。他的目光先落去她脸上,看她脸色不太好看,便气息冷厉了下来。他也不问夏芍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给她开车门、系安全带,之后默默坐进驾驶座,打开导航便往地址指示的地点驶去。
  而夏芍坐在车里,眼神略微发寒。周五她拒绝了展若南的约架,料想到开学后她还会来找她,但没想到她会出这种招!她最好没有把曲冉怎么样,不然的话,这一次,她一定给她一个彻底的教训!
  正如刘思菱所说,达才小学是离圣耶女中有些远,徐天胤开车离最近的路走,也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车子停下的时候远远便能看见一座山,学校建在山脚下不远,四周应该是居民区,不过大多已经荒废。很诡异的是,远远地望去,明明可以看见远处城市的霓虹喧嚣,却只有这里是荒废着的。
  学校有两幢教学楼,在黑沉的天色里散发着颓废的气息。学校四周围着铁栅栏,已经生了黑色的铁锈,大门是锁死的,旁边的铁栅栏被人用铁钳掰开一个洞,正好可供一人出入。但那铁栅栏被剪断的地方很尖锐,稍一不小心很容易刮到人。
  夏芍没有钻洞的习惯,她踩着栅栏网就可以很灵巧地翻过去。但正当她打算翻的时候,就见徐天胤立在大门前,目光默默注视着门锁,之后周身劲力忽然震开,一脚朝门锁跺了上去!
  只听轰地一声,学校的大门整片砸在了地上,激起灰尘一片……
  夏芍嘴角抽了抽,“师兄,这里虽然荒废了,但是上了锁,明显有人管理的。你这是……破坏公物。”
  徐天胤不说话,手伸过来牵起她的手就带着她走了进去。
  小学校园里杂草丛生,环境很脏乱,地上满是碎玻璃和bb弹,满地的垃圾和灰尘,脏乱、残破,透着诡异阴森的气息。
  徐天胤转过头来看夏芍,“找人?”
  夏芍挑眉,看向其中一座教学楼,“已经找到了。”
  话音刚落下不久,就有几个人从教学楼里快步走出来,为首的正是展若南。但她此时此刻的样子看起来却不像是在等人,反而像是在找人。
  “找到了没?妈的!再去找!”展若南冲着身后的几名刺头帮成员吼道。
  后面一名女生道:“南姐,我们都找过了,没发现阿敏。”
  “没发现你妈!教学楼、礼堂、书记室、校长室、资料室、会议室、男女洗手间!都找过了吗?你们他妈是不是给我偷懒了?要不然就是害怕了!”
  “南姐,我们没……”
  “啪!”女生还没回嘴完,展若南便一巴掌扇了过去,“有那么多时间辩解,不如给我去找人!我带你们来过这里多少回?你们对这里比对自家后院还熟!再跟我说找不到人,我把你们一个个都关去男厕!”
  女生们一个个都不敢再说话,展若南一挥手,“再给我去找!告诉你们,找到阿敏,我带你们出去玩,找不到,你们都给我去吃……大陆妹?”
  刺头帮的女生们齐齐一愣,什么叫去吃大陆妹?
  一群女生表情怪异,但随即都反应过来,顺着展若南的视线转头看向校门口。
  夏芍的手被一名气息孤冷杀厉的男人牵着,两人正走过来。虽然天色很黑,但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仍然惊吓到了一群刺头帮的不良少女,女生们往后退了退,连展若南都一脸警觉。
  “喂!大陆妹,你叫帮手?”展若南一副枉我看得起你的语气,眼神火爆愤怒,看起来想揍人。
  而她刚一露出这种气息,便忽然神色一变!
  展若南也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她只是觉得一瞬自己从头凉到脚,心脏倏地像被什么贯穿过。心悸,腿软,指尖发抖,整个人背后都起了一层毛汗。
  她从小混帮会,自认不是被吓大的。三合会里,什么打打杀杀的事她没见过?甚至她自己跟人打架抢地盘的时候,就从生死里走过几回。就连以前中枪跟死神擦肩而过的时候,她也没有过此刻这种鲜明的心悸的感觉。
  她脚发软,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但想起后面还有她的小妹,因此她硬生生挺住了。她展若南宁可站着死,也不能像个软脚虾一样地被人吓怕!
  但这一刻展若南明白了一件事。她以前从来就不相信有杀气这么扯淡的事,尤其是帮会里那些人,看见宸哥脚都软,她一直当他们没骨气,但今晚她才明白,原来世上真的有杀气这么一回事。
  大陆妹身旁这个男人,展若南毫不怀疑他刚刚想拧断她的脖子,如果不是大陆妹压着他的手的话。
  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要宰人的程度,夏芍自然要压着徐天胤,她只道:“我不是来和你打架的,我是来要人的。小冉呢?放人。”
  夏芍一出声,气氛就明显好了许多,展若南感觉身上一松,但脸色仍然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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